他伸手摟過她,反被動為主動,狠狠的糾纏她的唇舌,好半響才緩緩放開她,這是兩人有史以來擁吻得最久的一次,兩人都氣息不穩,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溫熱的大手還在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上,他的聲音夾雜著一些沙啞:“以後不準化妝,我不喜歡親到一臉的脂粉。”
她不化妝的時候已經很漂亮了,畫完妝,連著他這個對美女司空見慣的人都有些心動,更別說別人了,他是男人,更是一個平凡人,別人有的心思他都有。
韓汐悅的臉上綻放出淺淺的笑容,似清晨那迎著朝陽盛開的白色花朵一般令人炫目移不開眼,她的手還圈著他的脖子,她在他的脖子、臉上點火,她的吻輕而柔,不會落下任何痕跡,瑾,我隻想保護好你一個人,你的韓汐悅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兩個都保。
他突然伸手抬起她在他脖頸間胡作非為的小臉,她的唇上還殘留著她今天擦的口紅,鮮豔似火,格外讓人心動,她平時也會鬧騰的,可是今天有點不一樣:“背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韓汐悅眼裏笑意盈盈,剛才親他的時候已經順手解開了他的兩顆襯衣扣,隨後伸手直接扒了他,南宮辰謹真的哭笑不得了,都是男的調*戲女的,怎麼到了他們這裏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要你。”
他又何嚐不想要她呢,隻是她還小,他等得好辛苦啊!她還經常調*戲他,考驗他的耐性,他的吻細密的落在她的脖子上,手卻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一下,他已經很辛苦了,最後從她的脖子上慢慢轉移到她的唇上,他的動作輕而柔,甚至有一些貪念,韓汐悅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可是她忘記了南宮辰謹的自製力。
她扁著嘴巴瞪他,你又不是柳下惠,你幹嘛每次都這樣啊,要不是知道他有反應,她可能會對他來真的。
“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他聽似輕描淡寫的聲音中卻蘊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韓汐悅依然扁著嘴巴,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樣,手依然摟著她的脖子,他的手還在她的腰間,她睜著大大的眼睛,好無辜的模樣,語氣卻又十分的堅定:“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南宮辰謹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天到晚瞎想。”
“我的腳好疼啊,”整個人的重心全靠在他的懷裏。
他微微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沙發上,蹲在她的腳邊拿起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給她脫掉她穿著的高跟鞋,警告她:“以後不準穿這種鞋子。”
她趴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他認真給她揉腳的模樣:“可是我想離你近一點啊!”
他太高,她真的夠不著他,她就會覺得特別的窩火。
“你想離我近一點的時候你說一聲,我會彎腰,不需要你踮起腳尖,傻妞,”他溫熱的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揉著她的腳,她的腳板不大不小,剛好在他的手掌中。
她突然不懷好意的偷笑,問:“那你知道我要輕薄你的時候你也會彎腰?”
南宮辰謹給她揉腳的手停頓了一下,看著她的眸子裏盡是寵溺:“你見那個千金小姐會說這種話?”
“韓小姐向來都是獨一無二的,怎麼可能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樣呢,”她彎過身子整個都靠在他的身上,纖細的小手抱著他的腰,小臉在他的懷裏磨蹭,如果沒有那些人那該多好,南宮辰瑾永遠都是她一個人的:“瑾,就算我做錯事情你也不能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