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花了何闖整整三個小時,書信的最後一個“闖”字處塗了改正液,原先寫的是“何”字,何闖認為一個人的姓表現不出一個人的個性和那份決心,所以,改寫名。
呂瑤看了第二遍後,又哭了一場。女人是個感性的動物,哭泣好似女人的專利。呂瑤的同桌看了幾眼她手中情書的內容,差點感動深受,以淚洗麵了。
呂瑤癡癡地看著外麵還在燃放的煙火,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晶瑩的淚珠順著他的眼角滴落下來,流進了嘴角。就在煙火燃放到一半的時候,學校的警報突然響起,那警報器已經壞了兩年了,沒想到被煙火爆炸的聲音給炸好了。校領導聽到警報聲,立馬從看煙火的癡迷狀態中清醒過來,立馬通知保安人員查明煙火燃放的源地。保安人員接到通知後,目測了一下煙火的方向,隨即驅車趕往。
呂瑤聽到警報聲,有點慌了,害怕何闖因為這件事被學校裏處分,擾亂校園秩序和威脅校園安全這兩項罪名足矣能讓何闖背負開除的處分。呂瑤坐立不安地張望著窗外,又撥通了何闖的手機,但手機無人接聽。
何闖和楊偉見校保安的車來了,立馬逃匿,瞬間就消失在黑暗的建築工地中。校保安站在禮炮筒旁邊,無人敢動,因為禮炮還在冒煙,雖然已經沒有火藥噴出來,但難免會擔心有“反應遲鈍”的火藥蓄勢待發。等了許久,確定禮炮筒沒有危險後,保安立馬上前,團團圍住那兩個禮炮筒,緝禮炮筒歸案。就像一群警察抓毒販不著,隻有抓毒販留下的毒品歸案了。
校領導見保安凱旋而歸,滿心歡喜,暗暗誇養狗辦事力大。打開車門一看,車內除了兩個炮筒之外,別無其它。校領導臉色一沉,心裏大罵:養狗還不如養豬,全是廢物。但此話也僅僅是心裏罵罵而已,隻當發泄一下。
“沒抓到人?”校領導明知故問,想以此來看看保安們的反應。
“沒有,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跑了,他們跑得太快了,根本來不及追。”一個保安說,看得出來他是這群保安的頭頭。
校長故作沉穩,以一副深沉的神態看著教學樓。
“我看得比較清楚,是兩個人,而且是男的。”另一個保安說。
校領導心裏盤算著,然後用那種堅定的口氣說:“一定是我們學校幹的。”說完,便帶著一群保安奔往教學樓。
校領導和一群保安一個教室一個教室地盤查著。此時,何闖和楊偉已經跑到了學校的牆邊。“進去嗎?”何闖氣喘籲籲地問。楊偉敏感地判斷著,認為此事已經鬧大了,需要馬上回校,混入學生當中去,隻有加入群眾的隊伍中去,才不會被輕易抓到。二人一同爬牆,先後溜進了教室。
何闖和楊偉回來了,教室裏頓時鬧得沸沸揚揚,都在議論著什麼。
“哥哥,你沒事吧?”胖子關心地問,並拿起書本給何闖扇扇風。
“沒事,用力扇,熱死爹了!”何闖氣喘籲籲,頭上大汗淋淋,不一會兒,他的腳底下就濕了一大片。
呂瑤見何闖回來了,滿眼興奮,現在要不是上課,她恨不得馬上撲到何闖懷裏去。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何闖滿頭大汗的樣子,心懷深情,暗想:真男人,你太酷了!何闖也不忘朝呂瑤那邊看一眼,見呂瑤正在對自己眉目傳情,他立馬送一個飛吻過去。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