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被何闖這麼一說,立即清醒了過來,然後,很虛脫地倒在了何闖的懷裏,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容情的世界裏出現過了,近乎一種能夠給予多方全部的愛。隻是,從來沒有過的激情,總會在她的腦海裏反複出現著。
何闖沒想到容情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以至於自己都差點控製不住了,他明白不能因為這個兒疏遠了兩人之間的感情,更不能在沒有任何感觸的前提下來這麼一出,就像一場戲一般,先要有片花的出現,才夠深刻。
“餓了嗎?”兩人平複了很久,一晃就是三個小時過去了,何闖聽見了容情的肚子在叫喚著。容情從睡意中醒了過來,正準備好好地靠著何闖睡一覺的,何闖的話打斷了她的想法。容情輕輕滴點了點頭,此時,她就像一個脆弱的綿羊一般,十足的乖順,而與今天白天在餐館裏麵的那種強勢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去你家,你說給我做飯吃的。”何闖扶起容情,輕輕地拍著她的腦袋,安撫道。容情不想動彈,隻想靠著何闖睡一覺,嬌咥地一下子抱住何闖,開始撒嬌起來。“走啦!要不我給你弄飯吃吧。”何闖建議道。但是容情就像一個軟綿綿的棉被一樣,一下子就栽倒在床上。
何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思想和行動兩方麵把容情從睡意中感應出來。此時,兩人走在大街上。火車站旁邊一年四季都是那麼熱鬧,這寒冬臘月,雖然寒風入骨,但也阻不住那些生意人的腳步,還有,從車站裏麵走出來的人們,滿心期待地匆忙行走在這個並不繁華的世界,期待著自己能早日與家人團聚。
但是,在何闖看來,那些華麗的燈光就像一個人身上穿的多麼的奇異光彩的服裝,根本不會看在眼裏,容不下的就是這些虛偽的東西,城市的裝扮就像做人一樣,虛偽的厲害,總會有那麼多的惡劣情況的發生,但是人性歸屬的是,人們就愛虛偽的,所以,那些看著就是流光滿懷的家夥身邊總會有無數的光芒捧著,一個城市也是一樣,古樸的東西已經在這個時代中活不下去了,必要的就是給自己的臉上貼塊金子。T縣就是順應了這套做足了表麵的工作,隻不過,俗氣的鄉村總是和人們的思想不合情意。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小區中,這小區春節氣氛很強,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祝福橫幅貼地比那裝修的瓷磚還多。何闖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區,節日的氣氛由外到內地感染了他,就像此時此刻春節已經來了一般。容情拉著何闖上了一棟樓的四樓,容情的家就在前麵。
何闖站在門外,然後看了看周圍家庭門口的裝扮,相比之下,容情家顯得格外的冷清,什麼都沒有,給人一種春暖乍寒的感覺。容情打開門,開了燈,此刻,屋子裏麵亮堂一片,那豪華的裝修比賓館裏麵還要精致,何闖看得頭昏眼花,客廳裏麵,白光流轉,洋溢在大廳的四周。
“做吧,我去洗菜,我們晚上就在家裏吃。”容情說完,便進了廚房。何闖在容情的家裏到處轉悠著,他來到了容情的臥室,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何闖便從灰蒙蒙的眼線中看到了裏麵淩亂的空間,打開燈一看,房間裏麵床被淩亂地搭攏在床上,桌子上麵堆滿了酒瓶和零食的包裝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