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1 / 2)

我祈求的這一切,都沒有任何證據,隻想好好地過下去,沒人能夠理解,也不需要理解。

何闖這一天送呂瑤回家之後,也就直接回家了,正好爸媽不在家,他也就擁有個人空間,一個人好好地思量著自己和容情與呂瑤之間的點滴了。這句話是他寫在日記本上麵的,開頭就是這麼沉重,代表著他該放下一些東西了,似乎,那些久違的沉重還沒有爆發,自己就開始承受不住。

今天淩晨的時候,呂瑤釋放的那些情感讓自己無意識地保留住了,那種親切,那種快感,那種纏綿的感覺在心頭久久不能平定下來。他不能自拔的感情在這一時刻有了新的突破,似乎沒有任何保留的餘地,就像那遺留在床單上麵的殷紅也顯得那麼有情感。愛的結晶總會在風起雲湧的背後開始堆積起來,形成一道沒有任何形狀的橫欄,攔住那些陳舊的記憶,攔住那些被風幹的情感,但是,一旦突破,卻又是毫不保留的風起雲湧,這就是感情,總會在距離之間反複循環著。

淩晨時分的風吹醒了我淩亂的心,我和你才會在沒任何顧慮的心門中敞開心扉,用盡這歲月中的青春,也要帶著你飛奔去找那些逝去的記憶,完成我們該完成的心願。

何闖一筆一劃地寫著,那麼堅定,那麼誠懇,好像自己會發下毒誓,跟定一輩子一樣。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胸頓時開朗起來——愛情不過就是彼此給予的那些溫暖的感覺。

他還在今天早上和呂瑤的那份溫存中慢慢體會著,那種溫柔,那種滿足的依偎,那種嬌喘彼此交錯的呼吸。這是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感覺,那種歇斯底裏的柔軟從皮膚的外表慢慢地滲透進來,感覺就像被無數雙柔軟的手輕輕地撫摸一般。

就在何闖還在意淫著的時候,客廳傳來了聲音,闖媽回來了,何闖第一時間就是收起桌子上麵的日記本,那速度就像賊藏一般。畢竟,這是見不得人的東西,白紙黑字,寫的可都是清楚明了的證據,萬一被闖媽發現了,那就是死路一條,搞不好就要被拉到全家的批鬥大會上麵審批一番呢。

“媽,你回來了啊!”何闖故作沉穩地打開房門,很心虛地說了一句話,這在平時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因為,何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那麼認真地叫過一聲“媽媽”了,現在叫出口反而覺得很不自在,那種疏遠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大逆不道的逆子剛從牢獄中出來時候的那種口氣。好在自己還沒有到那彙總地步,臉上的表情還能湊合。

“昨晚死哪去了?”闖媽並沒有好臉色給何闖,她昨晚可是為何闖的事情煩透了心,徹夜未歸,還不知道死哪去撒野了,心中好不擔心。今天一大早,闖媽就出去打聽了,但是,沒人看到自己的兒子,人家還以為她的兒子出了什麼事,還托話會好好打聽的。闖媽那張臭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熬了一夜,中年婦女臉上的那歲月沉積下來的傷痕早就凸現出來了。

“昨晚跟楊偉去了同學家玩,當時,玩的很開心,一不小心就天黑了,所以,就沒有回來。”何闖撒謊的樣子已經練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了,現在那機智的腦袋已經是應付自如的境界了,想這種本領可不是什麼練多的結果,完全是昨晚呂瑤給他練成的,靈感總是在不經意中閃現出來的,再加上潛能無量,那本領自然就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