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徹底的把這個世界照得通亮無比,何闖看著天空發呆,心中的那一絲顫動好像不停的反複的作祟著。在一旁的呂瑤沒那麼困了,睡意全無,在旁邊陪著何闖看天空,她不時的看幾眼何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有著遠大的報複,從他的臉上好像看到了沉寂許久的夢想,那是一種潛在的力量,好像一直在何闖的心中存活著,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一樣,而現在卻是這麼幹淨淋漓的表現出來了,那種遠大好像衝破了許多的障礙,好像有著一股可再生的力量在催促著前進。
此時,陰風吹得厲害,已經漫過田野,飄過樹林,越過馬路,毫不留情的捶打在兩人的身上,飄逸的衣服在風中像雲朵一樣,而那被吹散的頭發在風中換了一種發型,看上去,兩人的臉上寫滿了青春,那是一種活力的展現,一種超乎想象的自由的向往之心。
“你想去?”呂瑤說道,她說的時候沒有轉過臉,繼續看著天空,遠處的那白煙升起的地方,好像有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她知道何闖在想著什麼,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和疑惑的態度,她隻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或許,這答案對呂瑤來說根本就是不會特別的重要,但是,她仍然問出了口,畢竟,這是自己男人的夢,這個夢好像能遺傳一樣,遺傳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有些人學古人用那些莫名其妙的無所表示的文言發一些牢騷一般。
何闖並沒有立即說話,他一直看著遠處的天空以及和天空交接的那個白煙升起的地方,他一直向往遠方,而眼前的那個地方應該夠遠了,或許,值得自己去一趟,或者說,那裏存在著自己的夢的地方,那裏有著實現自己價值的東西。但是,不一定非得是賽車,雖然,他已經很確信那裏將會與賽車分不開了。他突然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看著呂瑤,那表情很沉靜,好像有著複雜的表情,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看著呂瑤,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她。
好久,好久之後,何闖雙手捧著呂瑤的臉,這張臉上寫滿了曾經那些回憶,那些愛情給予自己和眼前這個女人太多的情感,還有,那張與這張毫不相幹的與眾不同的臉,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麵對這張臉,他的心裏有的是那種複雜的情緒,太多的愧疚,這個毫不顧忌的跟著自己的額女人,不為什麼,就因為喜歡而緊緊跟隨他的女人,這個看上去天真善良,沒有太多複雜情緒的女人,他愛過的,現在還愛的,以後,或許,沒有以後呢……
何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已經很清楚現在的種種了,自己現在追求的不隻是這些了,他還有夢,他的夢與這兩個女人無關,或許,將來,這兩個女人跟自己徹底沒有關係呢。何闖深思了一番之後,覺得有話要說了,他開口,說道:“你願意我去嗎?”
呂瑤微笑著,她的臉上沒有悲傷的氣息,那童真的可愛勁一直在她的臉上續寫著。她拉著何闖那雙捧著自己臉的手,說道:“隻要你願意,你喜歡,就去吧,我聽你的。”這個隨和的女人簡單的話語中滿是體貼和愛的氣息,她對自己的男人一直沒有特別的高的要求,也沒有什麼顧忌,隻要自己男人喜歡做,就努力鼓勵他去。所以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會有一個賢良的女人,這句話就是說這樣的人,一個好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去阻止自己的男人追夢,因為,男人的夢就是女人的船,乘客永遠是一個相信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