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闖並沒有感覺出來自己的額話語中有什麼異樣,反而覺得自己能說出這樣高水平的話來而激動不已。雖然,這扯淡明顯有些力不從心的抽象,但是,抽象主義也能在這細節的世界中存活下來,自己的那一心附在那緣分之上,緣分這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東西,神天要靠緣分,你說這神靠得住嗎?如果神都靠不住,何談這緣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之間不可能?”容情幹脆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憋在心裏的感覺可不是什麼好滋味,想自己一心想要有個何闖這樣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而這男人卻離自己遙遠,這事情總是有些玄乎的,懷疑總會有的,因為,僅僅在床上了解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特別是男人。就像一個妓女永遠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的嫖客是什麼樣的人。
“沒有啊,我一直在想你,剛才還在夢裏麵見到你了,你在吃拉麵,那樣子好像拉麵。”何闖毫不猶豫地打著,這樣的輕車熟路可不是一朝就能練就的,對付女人的辦法有千萬種,實用的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欺騙,但是,那些男人沒有想過,其實,女人是反欺騙的專家,而這中特能需要的就是時間這一幫手,欺騙的東西總是會有一天水落石出的。
“拉麵樣子?那是什麼樣子?”容情不解的問道,這樣的話還是第一次看到,吃什麼就是什麼樣子,幸好人類沒有野狗那麼有口味,要不然,吃屎就像屎樣了。不過,不幸的是人類吃狗,那狗樣這一點還是挺配的,說不準那些吃狗的人還真的就是一副狗樣吃著狗,狗吃狗,還真的是一大特色,堪稱人類史上的奇跡。
“就是拖拖拉拉的,你沒有穿褲子,不是,你沒有穿長褲,短褲太短了,短的可以忽略不計,還有,穿著拖鞋,拖拖拉拉,不成體統。”何闖胡編亂造,但是,這根造句子不是一回事,這個需要的是理由加原理以及現實的伴奏,充分讓別人能夠感覺出你在這裏不是在瞎編。這的確需要一種功底,不是阿貓阿狗都能做到的。
“好吧,你想我想的太離譜了,我從來不會不穿褲子吃拉麵,更不會拖拖拉拉的。”容情服了何闖,這樣的話就相當於真實的存在了,這樣的話也絕不是亂編出來的,因為,至少,裏麵的主角還是自己,這一點也不可反駁,所以,她也就相信了何闖,心情頓時好了很多,於是,開始說著一些膩歪的肉麻之語。“我想你了,想的頭都發昏,你在我的腦子裏麵占據著太多的空間,都把我的腦袋撐大了。”女人就是這樣,哄一哄,騙一騙,也就擄掠了她的真心。
容情的話很離譜,想那些豪放派也絕沒有這樣的誇張之說,想李白當年可絕沒有想過在詩句裏麵這樣寫:吾念官帽相吏卒,張頭破血濺腦汁。所以,容情絕對可以堪稱史上的絕句一人,該稱為“絕情”。
何闖看到這樣的話,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想自己也算是豪放族中的沉默者,一生追求豪放,卻不能在豪放的生活之中豪放起來,碰到容情這樣的人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於是,便極度發揮出自己的才能,好好地跟她聊了起來。
兩人一直聊到中午才罷手,何闖更是腦漿都快要派上思考的用場了,恨不能立即有博古通今的本領。在這段時間裏,何闖聽見了爸媽在客廳談話,談話之內容從罵何闖到生活的點滴,想這兩老也是不安分,說了二十幾年的話,還有那麼多的心情要表達,卻為家庭中的幸事,想很多的家庭,夫妻之間除了吵架就是打架,就別無他求,每天不吵不打就不會舒服,熱熱鬧鬧的,比唱戲的會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