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闖驚訝一聲,想呂瑤這是在說些什麼,自己完全聽不懂。
呂瑤見何闖那驚訝的表情,霎時有些痛苦,看來何闖並不會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在失去母愛的同時既想到自己,而自己卻是那麼急切的想要把自己的那一點萌生的母愛給何闖,那種感受就相當於強行給孩子喂奶一樣。
“沒關係,我以後說話辦事都會很小心的,絕不會觸碰你的痛處。”呂瑤關心的說道,說的時候,還傾倒心扉的握住何闖手,那樣子,活脫就是一個母愛的標本。何闖完全聽不懂呂瑤在說些什麼,更不知道她的淚水的含義,總之,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女人的淚水有時候比那些關乎國民的還要更加的讓人覺察不出,因為,女人的世界,男人哪會去透徹懂得呢?而男人正好相反,因為,簡單的男人們在每一次索取的時候就已經透支了秘密和那些甜言蜜語。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快點說,我還要趕時間。”何闖沒好氣的說道,臉上是一臉的焦急,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解決。
“你媽的事情我懂,我也知道,你就不用隱瞞了,就是豬都能猜出來。”呂瑤解釋道。
“這關我媽什麼事?”何闖不解的問道。
“你媽死了吧?”呂瑤輕聲的沒有底氣的問道,因為看到何闖這一連串的反應,覺得自己的額猜測在這一刻已經沒有一絲的立足之地了。
“你媽才死了呢,你說什麼呢!”何闖嗬斥道,這樣的衝動絕不是偶然的,自己的媽哪怕有一千個不對一萬個不對,那也不允許別人說一個不對,更何況這還是罵,說嚴重點,這就是詛咒。
呂瑤一下子愣住了,臉色大變,嘟著嘴,說:“你吼什麼啊,我就是猜測一下,看你剛才那麼心急火燎的樣子,而且,你以前說過你媽的病很嚴重,我就往那上麵想了啊,況且,你這方向就是去火葬場的方向,這不正好值得懷疑嗎。”呂瑤生氣了,說完就直接“哼”一聲,轉過身去,不理睬何闖。
“什麼邏輯?我有心急火燎的樣子就是死了媽嗎?如果死了媽我還會有時間去你家找你?”何闖反駁道。女人的邏輯觀總會在男人的麵前展現的不可思議,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是這樣,總會脫離不了邏輯的逆反以及不正常的因素,想想古今中外,多少英傑到最後並沒有逃脫女人本質的邏輯思維而告慰後代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