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殺你,殺你要坐牢,我不傻,我不會去坐牢。”李想對張安旭說道。
“那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張安旭聲音帶著顫抖,哀求的眼神望著李想,似乎是想要李想放過他。
李想對於張安旭的哀求眼神無動於衷,隻是平靜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嚐試一下,坐牢是什麼感覺罷了。”
張安旭聽著心裏一驚,看著李想,瞳孔瞬間睜大。
“你!……”
十幾分鍾後,李想走出了古宅,舒出口氣,看了一眼古宅的大門,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此時候的張安旭,早已經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個古宅的一個角落,在這個陰暗的角落,沒有人的說話聲,也沒有機器運作的聲音,有的隻是老鼠和蟑螂爬行時候,發出的輕微的聲音。
不過一會兒後,裏麵傳來了張安旭殺豬般的叫聲,聲音中帶著憤怒,不甘,更多的是恐慌。
李想關上大門,轉身從走了出來。
李想知道不會有人來到這裏,因為古宅四周畫滿了“拆”字,這裏早已經作為拆遷地而被封掉,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想才會帶著張安旭來到這裏,不僅不會被人發現,還能真實切身的感受監獄的感覺。
也隻有在這裏,他才能靜靜地思考,領悟自己的人生,懺悔之前所犯下的罪行。
次日。
帝都花園小區內,一棟極為豪華奢侈的別墅內,一個四十歲中年男人坐在大廳,男人一臉的陰沉,望著窗外,像是想著什麼心事一般,在他麵前的桌上,擺滿了剛剛抽完的的雪茄煙頭,淩亂散了一桌,站在中年男子一旁一個穿著黑色管家服的男人,正襟危站,身子挺直,頭垂的很低,似乎不敢正視中年男子的目光。
許久後,中年男人嘴角微微一動,輕輕開口道:“還沒有安旭的消息嗎?”
聲音雖輕,但是落在管家的耳朵裏,如同一聲悶雷一般。
“回董事長,我們已經派人出去尋找了,暫時……還沒有消息。”
“警察方麵通知沒有?”
“已經通知了,昨天晚上旭少爺在一家酒吧裏玩樂,很多人也看到旭少爺,隻是奇怪的是,門口的保安卻沒有看到旭少爺從酒吧走出,而且他的車這時候也還停在酒吧門口,後來屬下再去調查了一番,隻聽酒吧保安說,昨天晚上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來找過旭少爺,但是後來,這兩人卻同時消失了。”
“青年?”中年男子神色一動,眼神十分深邃,道:“那青年人叫什麼名字?”
“屬下不清楚,不過酒吧裏麵有監控,屬下特地去打印了出來。”說著管家從衣袖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雙手小心翼翼的遞層上前,“正是這名青年,昨天晚上與旭少爺見了一麵,聽說……”
說到這裏,管家忽然支吾了一下。
“聽說什麼?”
“聽說那人還打了旭少爺一巴掌,酒吧保安衝了上去,但是同樣被他打趴了下來,青年人身手十分了得,我懷疑他是一個年輕的武師。”
中年男子即使張魁。
張魁沒有說話,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一個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年,一張稚嫩的麵孔,卻是顯得極為陌生,張魁搜索了一番自己的記憶,在他的印象中,廣都市的富二代當中中並沒有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