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宮本一郎已經失去了理智,變得蠻不講理,雨田正雄也懶得繼續和他掰扯。正在此時,鈴木寬忽然幽幽的道了一句,說道“雖然山本二錯從我們的手裏搶走了麻生武藏,但是他也未必能把麻生武藏給帶回去。”鈴木寬的話讓雨田正雄的眉頭一凝,望著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鈴木寬咳嗽了一聲,說道“當時,除了山本二錯之外,還來了另外幾位高手……”“難道是甲賀的高手也到了?嗬嗬……那可真成了風雲際會了!”雨田正雄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充滿不屑意味的冷笑。在日本忍者界,原本存在著七隻忍者流派,其中以甲賀,伊賀和武藏三派勢力最強,其他四派則要遜色一籌。日本人向來以貪婪自打著稱於世,即便是在內部,這種民族的劣根性也在發揮著相當大的影響。
這直接導致了七派忍者之間的連番爭鬥與互相攻訐。說的直接點兒,七派忍者相互之間,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哪一派的手上都沾染著另外幾派的鮮血。後來,武藏流借助幽蘭花的力量,勢力快速膨脹,逐漸將另外六派的鋒芒全都壓了下去。為了生存,六派之間不得不暫時的摒棄前嫌,相互聯合起來與武藏流對抗。不過,日本人性格中的狹隘,讓他們睚眥必報,注定了不可能徹底的放棄彼此之間的怨恨,所以此時即便是聯合起來了,也並不是真正的鐵板一塊,彼此間的摩擦也是時有發生。
雨田正雄之所以會如此不屑的冷笑,正是看透了這一點,心裏清楚,這幸虧是在中國,如果是在日本的話,單憑這一點,武藏流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們分而殲之。雨田正雄也不是沒有嚐試過改變這種局麵,但是他幾次放下顏麵誠心誠意的與甲賀,雪村交好,卻總是被對方認為怯懦的,欲要對他們俯首稱臣,對他頤指氣使,呼來喝去。試過幾次之後,雨田正雄便徹底的放棄了,同時也意識到,三派忍者想要重新殺回日本,從武藏流的手裏奪回失去的地盤,簡直是癡人說夢,因此在不屑中也包雜著絲絲的沮喪。
“不,不是甲賀的人,而是幾名年輕的中國高手。”鈴木寬搖頭說道。“那一定是龍天,商正龍,如柏他們!”雨田信子急聲說道。“是他們嗎?”雨田正雄目光宛如聚光燈般的射向了鈴木寬,沉聲問道。鈴木寬咳嗽了一聲,說道“好像是的,我從他們對彼此的稱呼中,隱隱的聽到了這幾個名字。”
“那你把當時的情形快快說來我聽!”雨田信子一聽果然是龍天他們,心中有些小激動,急忙命令道。鈴木寬的臉上則浮現出了一絲羞愧,幽幽的說道“那個叫龍天的武功實在是太過厲害,我們還沒等近到他的身,就被他打了個七零八落。如果不是我機靈逃的快,此時連命都搭在那兒了,所以對於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以那龍天的武功,我相信山本二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麻生武藏多半是落在龍天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