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亮和那些惡學徒們大吃一驚,“什麼,他是石正峰?石正峰一年前不是出事了嗎,他怎麼可能還敢回來呢?”
慈亮和惡學徒們端詳了半天,確認了麵前的少年正是石正峰。
石正峰說:“你們既然認出來了是我,就把老蘇放了吧。”
石正峰話音剛落,慈亮和惡學徒們就哈哈大笑,“我-操,姓石的,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們?”
在慈亮他們的記憶裏,一年前的石正峰和現在的蘇廣益一樣,都是他們的一盤開胃菜,他們沒事就揪住石正峰欺負欺負。
慈亮看著石正峰,說:“石正峰,你是記吃不記打吧,你忘了以前我們是怎麼教育你的嗎?”
石正峰皺著眉頭,眼睛裏閃過了一道凶光,說:“你要是不提以前的事,我就放過你了,既然你提起了以前的事,那咱們今天就好好地算一算賬。”
“亮哥,這傻X腦袋壞了,別和他廢話,先把他滿嘴牙敲掉再說,”一個惡學徒攥著拳頭,一拳打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穩穩地站著,並沒有躲閃,而是抬起手掌,一把抓住了那個惡學徒的拳頭。惡學徒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樣,無論他怎麼掙紮都動彈不得。
石正峰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抓著惡學徒的拳頭用力一捏,嘎巴嘎巴,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畔清晰地響起,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感覺毛骨悚然。
石正峰鬆開了手,那個惡學徒倒在了地上,疼得滿地打滾。
惡學徒們看著石正峰,眼睛裏都流露出了恐懼。
慈亮叫道:“你們怎麼了,怕什麼,你們忘了以前咱們是怎麼把這小子按在地上當狗打的嗎?給我上,打他個滿臉花!”
想起以前的石正峰,惡學徒們的膽氣又豪壯起來,張牙舞爪地撲向石正峰。石正峰毫無懼色,穩穩地站著,兩隻腳像生了根似的,紮在地上。
等惡學徒衝到了石正峰的麵前,石正峰揮起拳頭打了出去。惡學徒沒看清石正峰是怎麼出招的,就感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鼻子就是一陣酸痛,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鹹,盡在其中。
挨了打,惡學徒們還不知死活,繼續向石正峰發起衝鋒。石正峰揪住了這些惡學徒一通暴打,打得他們是鮮血飛濺、哭爹喊娘。
七彩和蘇廣益在旁邊都看傻眼了,石正峰的出拳速度快似閃電,穩準狠,一拳下去,惡學徒的臉上就濺起了一朵血花。
眨眼的功夫,五六個惡學徒全被石正峰打倒在地,就剩下慈亮一個人了。石正峰擦了擦沾血的拳頭,朝慈亮走了過去。
慈亮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石正峰說:“慈亮,是你翻起舊賬的,你說你以前把我當狗一樣打,我不欺負你,你說這賬該怎麼算?”
慈亮驚恐萬狀,跪在了地上,叫道:“正峰,我錯了,我是狗,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放過我吧。”
這時,蘇廣益衝了過來,狠狠地踹了慈亮一腳,叫道:“你這賤狗,給爺叫兩聲!”
慈亮趴在地上,揚著頭,看了看蘇廣益,又看了看石正峰。
石正峰說:“老蘇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慈亮毫不含糊,立刻汪汪地學起了狗叫,蘇廣益看著慈亮這副樣子,很是解恨,又踹了慈亮一腳,叫道:“再給爺學個狗撒尿!”
慈亮乖乖地聽從蘇廣益的命令,學了一個狗撒尿,學得惟妙惟肖。
慈亮這種喜歡欺負人的人,往往都是沒有骨頭的蛆。
石正峰指著慈亮,說:“你侮辱別人,早晚也會被別人侮辱,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慈亮連連點頭。
“滾吧,”石正峰吼了一聲,慈亮這副下賤的樣子,石正峰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
慈亮和那些惡學徒爬了起來,夾著尾巴溜走了。
這時,蘇廣益、七彩來到了石正峰的身邊,將朋友之間那股久別重逢的喜悅之感,完全釋放出來。
“正峰,你這一年去哪了,想死我們了。”
石正峰沒有回答七彩、蘇廣益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關於我的失蹤,房二是怎麼說的?”
七彩和蘇廣益神色黯然,說:“房二說你打傷了他,拿著千年靈芝逃跑了。”
“這個髒心爛肺的東西!”石正峰狠狠地叫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