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廣益說:“去年武道場裏開了一個賽馬場,那些紈絝子弟每逢初一、十五就到賽馬場去賽馬,賭博贏靈石的。”
石正峰說:“明天就是十五了,咱們就去賽馬場。”
蘇廣益說:“賽馬是那些紈絝子弟消遣娛樂的東西,我們三個勤雜學徒去那裏,恐怕......”
“恐怕什麼,沒有明文禁止勤雜學徒去賽馬場吧?明天咱們就去!”石正峰拿定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石正峰和七彩、蘇廣益來到了賽馬場,賽馬場是紈絝子弟們玩樂的地方,到這裏來的人非富即貴,石正峰他們三個寒酸的勤雜學徒走進去,顯得很是紮眼。
石正峰他們是第一次來到賽馬場,一進入場地,三個人就被麵前的景象所震撼。
賽馬場中間是寬闊的賽馬場地,用東海之濱的黃金細沙鋪就的,畫著跑道。賽馬場四周是看台,能夠容納兩萬多人同時觀賽,看台上方還有貴賓包廂,很是奢華。
石正峰和七彩、蘇廣益正看著賽場發呆,旁邊有幾個紈絝子弟從他們身邊路過,皺著眉頭議論起來,“怎麼回事,這三個臭要飯的竟然混進賽馬場裏了。”
“哼,腿上的泥洗幹淨了嗎,還學人家賭馬,真是可笑。”
“以後得和大統領說一說了,賽馬場這種高雅的地方,怎麼能隨隨便便放這些泥腿子進來?”
聽了紈絝子弟的話,七彩很是氣憤,想要找他們理論。
石正峰攔住了七彩,說:“狗咬人,人不能咬狗,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紈絝子弟們聽了石正峰的話,火冒三丈,指著石正峰叫道:“你他娘的罵誰是狗呢,活膩了是不是?!”
紈絝子弟們摩拳擦掌,氣焰囂張。
石正峰突然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叫道:“想打架咱們找個地方打去!”
石正峰那副樣子簡直就像地獄惡魔一樣,那些紈絝子弟都是溫室裏成長起來的花朵,哪裏見過如此凶惡的麵孔,他們都被石正峰嚇壞了,閉上嘴巴不敢吭聲了。
石正峰他們拿著幾塊下品靈石,來到了投注站。投注站的最低投注標準是一塊中品靈石,也就是十塊下品靈石。
石正峰看了看賭馬的賠率,說:“這些賠率都太低了,咱們手裏這點本錢,要想賺到一百塊上品靈石,太費勁了。”
投注站的管事弟子看著石正峰,用揶揄的語氣說:“你要想贏得多,你可以自己騎馬去比賽,冠軍的獎金就是一百塊上品靈石。”
石正峰眼前一亮,問那弟子,“我要去比賽,有什麼要求嗎?”
弟子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他是在耍石正峰玩兒呢,石正峰竟然當真了,還真要去場上比賽。
弟子用看傻X一樣的目光看著石正峰,說:“要想比賽,首先你得交十塊上品靈石,然後牽一匹馬去。”
十塊上品靈石,這數目龐大的報名費一下子難住了石正峰和七彩、蘇廣益。這些有錢人真是財大氣粗,報名費就要五塊上品靈石,抵得上一個學徒兩年的靈石收入了。
石正峰對弟子說:“師兄,我可不可以先欠著這十塊上品靈石的報名費,等我贏了比賽,我再還上。”
弟子笑道:“小子,你要發瘋到別處發去,別在這攪和。你以為你是誰呀,還贏了比賽再還,這賽馬場是你家開的,你想贏就贏啊?”
弟子把石正峰一通挖苦,石正峰咬著牙,隻能忍著,誰叫你拿不出這十塊上品靈石的報名費呢。
這時,身後有人叫道:“我給他拿十塊上品靈石報名。”
石正峰扭頭一看,說話的人竟然是房二,房二走到了管事弟子麵前,掏出十塊上品靈石,拍在了桌子上。
“呦,房二哥,您過來玩呀,”弟子笑嗬嗬地收下了十塊上品靈石,衝著房二點頭哈腰。
房二轉身看著石正峰,說:“我給你交了報名費,你自己去找匹馬吧。”
石正峰看了看房二,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房二給石正峰交報名費並不是出於好心,房二想在賽場上弄死石正峰,造成意外的假象。
房二聽慈亮說了,石正峰的修為提升了很多,一個人秒殺他們五六個虎力武童。房二覺得石正峰對自己早晚是個威脅,應該趁著石正峰羽翼沒有豐滿,將石正峰除掉,以絕後患。
石正峰和七彩、蘇廣益走出賽馬場去尋找賽馬,在杞國,養馬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尤其是賽馬,一匹賽馬吃的飼料,比人吃的糧食都要精貴。不是腰纏萬貫的財主土豪,沒人敢養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