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無賴雖然人多勢眾,但是都是凡夫俗子,對付他們,石正峰根本就用不著動用真氣,依靠體術就夠了。
石正峰掄起拳頭,拳影紛飛,朝十幾個無賴打了過去,打得這十幾個無賴暈頭轉向,鮮血、唾沫混雜著斷牙,四處亂噴。
路邊圍觀的人們都驚呆了,為這十幾個無賴感歎起來,見過被打的,沒見過被打得這麼慘的,我的天呐,打成這樣,估計連親娘都認不出來了。
楊漣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勸阻石正峰,“正峰,快住手,不能這樣啊,咱們撞碎了人家的東西,還毆打人家,這不是喪盡天良嗎?”
墨小愛是單純,但是墨小愛也看得出來,那十幾個無賴不是好人,墨小愛拉著楊漣,說:“楊大叔,他們都是壞人,正峰打他們是替天行道,你就別管了。”
鋤奸懲惡,這是石正峰最喜歡做的事情,石正峰正打得痛快,突然,圍觀的人群驚慌失措,四處亂竄,石正峰扭頭一看,一群護衛團的護衛走了過來。
鄭公對京州實行軍事化管理,大街上到處可見持刀佩劍的官兵、護衛。
為首的護衛隊長名叫潘大頭,以前是楚國武道團的執事。潘大頭這個人喜歡喝酒,逢酒必飲,每飲必醉,有一次,潘大頭喝多了酒,調戲了一個堂主的小妾,堂主大發雷霆,要扒了潘大頭的皮。潘大頭嚇得連夜逃出了楚國,逃到鄭國,投奔鄭公,成了鄭公護衛團的一個小隊長。
潘大頭命令手下的護衛,把石正峰、楊漣和十幾個無賴都圍了起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敢無視二公子定下的法度,在此鬥毆,你們活膩了嗎!?”潘大頭叫道。
鄭公統治京州,使用嚴法重刑,老百姓犯一點小罪,就要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石正峰上前向潘大頭抱拳致意,叫道:“大人,是他們幾個無賴找我們碰瓷兒,還動手打我們,我們隻是正當防衛,還請大人明察。”
潘大頭剛剛喝了酒,一副酒蒙子模樣,叫道:“我不管那麼多,二公子規定,當街鬥毆要服徭役,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們幾個都是精壯漢子,統統拉去當苦力,修城牆。”
潘大頭揮了一下手,身邊的護衛們大步上前,將石正峰、楊漣還有十幾個無賴全都按住了,墨小愛是個小丫頭,上不了戰場,被護衛們推到了一邊。護衛們給石正峰、楊漣他們套上了鎖鏈,拖著他們就要走。
石正峰很是驚訝,這是什麼官,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抓人,土匪都比他們講理吧?
石正峰想運用真氣,掙脫這些護衛,但是仔細一想,如果自己暴露了實力,那麼就沒辦法再當臥底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動用氣術。
石正峰裝出一副可憐相,衝著潘大頭叫道:“大人,我是外地人,到這來做生意的,您不能抓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我回家呢。”
潘大頭不耐煩地揮著手,“別廢話,帶走帶走。”
兩個護衛拽著石正峰往前走,石正峰卯足了力氣,站穩了腳跟,就是不肯走。兩個護衛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漲得滿臉通紅,也拽不動石正峰。
潘大頭愣了一下,命令身邊的兩個護衛過去幫忙,四個護衛一起去拽石正峰,石正峰快把脖子上的麻繩掙斷了,也不肯向前挪動一絲一毫。
“慢著!”潘大頭叫停了四個護衛,打量著石正峰,“小子,有點本事啊,是個人才,修城牆可惜了,走,跟我到護衛團去。”
護衛們要拉石正峰去護衛團,石正峰心想,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當臥底,石正峰沒有反抗,跟著護衛們往前走。
這時,楊漣在身後叫道:“小峰,小峰,你別一個人走啊。”
石正峰回身看了看楊漣,對潘大頭說:“大人,這是我伯父,他也懂得武道,把他也帶去護衛團吧。”
潘大頭看了楊漣一眼,說:“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到護衛團幹什麼,糟蹋糧食呀?”
楊漣叫道:“大人,你別看我歲數大,可我身體好呀,我一頓能吃八個饅頭......”
潘大頭不耐煩了,“好啦好啦,別吵了,護衛團正好缺一個燒火的,把這老東西帶去燒火。”
石正峰、楊漣都被帶到了護衛團,石正峰是護衛團的護衛,而楊漣則是廚房燒火的雜役。
石正峰領了一套製服、一把劍,還有一些生活用品,來到了宿舍。宿舍是一間大屋子,擺著八張床,住著七個人。
潘大頭指著角落裏的一張空床,對石正峰說道:“那就是你的床鋪。”
安排完住宿之後,潘大頭走了,石正峰把生活用品放到了床鋪上,這時,同宿舍的七個人齜牙咧嘴,朝石正峰圍了過來,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石正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