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得知楊老爺被打成了重傷,很是憤怒,叫道:“楚國這是欺人太甚,大統領,你下命令吧,我帶著弟兄們一舉蕩平潘家,叫楚國知道知道我們吳國的厲害。”
武雲闊說:“楚國是金印大國,有三大家族支撐,要是真打起來,我們不是楚國的對手啊。”
楚國三大家族的族長都是戰力八十多級的公級精武士,而武雲闊才是戰力七十多級的侯級精武士。
石正峰撇了一下嘴,說:“那我們就任由楚國這麼欺負?楊老爺被楚國的人打成重傷,我們吭都不吭一聲,傳出去,恐怕會令吳國的地方豪強們心寒齒冷呀,他們要是帶著土地投靠楚國了,引起連鎖反應,那麼咱們吳國就難逃滅亡的命運了。”
武雲闊也覺得石正峰的話有道理,他沉吟良久,說:“如果時機成熟了,咱們吳國不僅可以與楚國一戰,甚至還可以一鼓作氣,滅掉楚國。”
“什麼時機?”聽說有機會滅掉楚國,石正峰很是驚喜,石正峰在杞國、在鄭國都感受到了楚國盛氣淩人、欺辱弱小。隻要楚國還存在一天,周圍的小國就要在驚恐中多待一天。
武雲闊沒有正麵回答石正峰的問題,而是寫了一封信,裝在信封裏封好,交給石正峰,“你拿著這封信到姑蘇郊外的寒山,找孫先生,把這封信交給他。”
石正峰說:“寒山那麼大,姓孫的那麼多,我怎麼找呀?”
武雲闊說:“寒山隻有那麼一位孫先生,你到了那就知道了。”
石正峰揣好了信,帶著七彩、大牛趕往寒山,寒山是吳國國都姑蘇附近的一座小鎮,鎮子裏住著幾千人。像寒山這種小鎮,在吳國成百上千,毫不起眼。
到了寒山之後,石正峰攔下了一位路人,說道:“對不起,打擾您一下,請問孫先生在哪?”
那路人指了指遠處的一家酒館,說:“孫先生在那喝酒呢。”
“謝謝您,”石正峰感到驚訝,這孫先生在寒山還真是名人啊,隨便問一個路人就知道。
石正峰帶著七彩、大牛來到了那家酒館,鄉鎮酒館,規模不大,屋子裏擺著五六張桌子,坐著那麼兩三桌客人。
石正峰朗聲叫道:“對不起,諸位,請問誰是孫先生呀?”
一個獨自坐在角落裏的中年人,端著酒杯,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石正峰,說:“我就是孫先生。”
石正峰快步走了過去,從懷裏掏出了武雲闊的親筆信,“孫先生,您好,我是武道團的舵主,我叫石正峰,我們大統領叫我來找您,把這封信交給您。”
石正峰雙手遞上了書信,孫先生拆開書信看了看,表情有些無奈,“這個老武呀,還真是個急性子。”
孫先生把杯中酒喝了下去,喊來店小二結賬,然後對石正峰說:“你們跟我走吧。”
石正峰問道:“孫先生,咱們去哪呀?”
孫先生說:“去姑蘇,見國君。”
石正峰、七彩、大牛一頭霧水,跟著孫先生趕往姑蘇。石正峰以為孫先生是什麼世外高人,他特意用測級法觀察了一下孫先生的真氣,結果發現孫先生身上並沒有真氣,孫先生不是精武士,而是一個凡夫俗子。
石正峰納悶了,武雲闊親自寫信,叫自己找這麼一個凡夫俗子,幹什麼呀?
寒山距離姑蘇並不遠,四個人雇了一輛馬車,上了官道,向姑蘇行去。行至半路,到了一座小縣城,四個人停下來,找了一家小飯館,吃飯休息。
孫先生問石正峰,“小夥子,能喝點不?”
石正峰愣了,說:“孫先生,我們還要趕路呢,就別喝酒了。”
“不急不急,不就是見國君嗎,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無所謂,你們武道團的人都能喝酒,小二,來一斤上等的花雕!”孫先生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趕路吃快餐,也要喝上幾口。
孫先生非要喝,石正峰隻得陪他喝幾杯了,喝酒的時候,石正峰想探探孫先生的口風,聽一聽這孫先生到底有什麼本事,武雲闊把他奉若上賓。
石正峰問了一大堆問題,孫先生全是顧左右而言他,“小夥子,咱們喝酒,喝酒就聊一些愉快的事情,那些煩人的軍國大事,留到朝堂上再說吧。”
孫先生不願說,石正峰也就不再問了,兩個人專心喝酒。
一斤花雕很快就喝下去了,孫先生意猶未盡,又叫來店小二,“再來一斤上等花雕!”
石正峰說道:“孫先生,再喝就醉了,醉酒誤事呀。”
孫先生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喝醉了咱們就找個地方睡一覺。”
“那要是耽誤了時間怎麼辦呀?”石正峰心裏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