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七彩他們一路曆經艱難坎坷,終於來到了魯國的國都曲阜。曲阜是一座人丁興旺的繁華大城,石正峰心想蚩尤會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在這裏動手殺人,便帶著七彩、大牛和魚逢源、魚在源在城裏尋了一家客棧住下。
好久沒有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覺了,見到了床和被褥,魚在源很是興奮,手舞足蹈,石正峰笑著說道:“明天咱們就能到儒家學院了,今晚好好地吃一頓。”
魯國烹飪的菜肴天下聞名,石正峰點了一桌子,和七彩、大牛、魚逢源、魚在源大快朵頤,吃了一盤又一盤,一碗又一碗,吃得上菜的店小二都驚呆了,心想這幾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沒吃過飽飯,餓鬼托生的吧?
吃完了飯,大牛和魚逢源、魚在源回房睡覺去了,他們五個人還是要了兩間客房,大牛和魚逢源、魚在源一間,石正峰和七彩一間。
石正峰睡不著覺,一個人拎著一壺酒,揣著一包花生米,跳到了屋頂上,躺在瓦片上麵,一邊吃著花生米喝酒,一邊望著夜空中的明月。
“正峰,正峰,”七彩回到房間裏發現石正峰不見了,窗戶開著,七彩便從窗戶鑽出來,跳到了屋頂上,“原來你躲在這裏呀,害得我到處找你。”
石正峰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身邊的瓦片,說道:“過來躺著,我們一起看看月亮,今晚的月亮好美啊。”
七彩坐到了石正峰身邊,說道:“你還真會找地方,這裏確實是個賞月的絕佳之處啊。”
石正峰把酒壺遞給了七彩,“喝點?”
七彩撇了一下嘴,“我才不要呢,辣死了,一點都不好喝。”
石正峰笑了,“那就吃點花生米吧。”
七彩抓著花生米吃了起來,石正峰喝著酒,感慨道:“這國君的寶座可真是充滿了魔力,魚得源在當太子的時候是多好的一個人啊,要不是他懇求我,我也不會和你留在吳國。我以為魚得源是個正人君子,當上了國君也應該是個有道明君,沒想到當上國君之後什麼都變了,如今的魚得源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太子了。”
七彩點了點頭,“是啊,當初我被賣到了吳國,分到了太子府,魚得源對我們這些丫鬟、仆役很仁義,我還著實感動了一陣呢,要是現在落入了他的手裏,簡直不敢想象。”
石正峰說:“魚得源以前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都是裝出來的,當時老君上還沒死,魚得源還有所忌憚,所以他還不敢暴露出真實的嘴臉。老君上這麼一死,再也沒人能管得了他了,他就為所欲為,肆無忌憚了。這國君的寶座看著珠光寶氣、璀璨奪目,其實就是個腐蝕人的陷阱,令人墮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呀。”
七彩看了看石正峰,說:“哎,你要是當上了國君,會不會和魚得源一樣?”
石正峰喝了一口酒,望著夜空的月亮,美滋滋地說:“我要是當上了國君,我就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看好了誰家的媳婦兒說搶就搶,誰也管不了我,我就是放個屁也有一堆人爭著搶著說香,哎呀,這當國君的滋味確實挺好啊。”
“看好誰家的媳婦兒說搶就搶,老實交待,你看好了誰家的媳婦兒?”七彩戳了一下石正峰的腦袋。
石正峰揉了揉腦袋,說:“我就是說著玩的嗎,你何必這麼認真呢?”
七彩擺出一副蠻橫的樣子,說:“我看你才不是說著玩呢,你是心有所指。”
石正峰看了看七彩,笑著說道:“我要是真當上了國君隨便搶女人,第一個搶的也是你。”
“流-氓,”七彩撅著嘴巴扭過頭去,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其實心裏則是甜絲絲、美滋滋的。
石正峰抓住了七彩的手,說:“七彩,你記沒記住,在杞國武道團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做任務,護送幾個小孩到外地,你假扮成那幾個小孩的娘,我假扮成那幾個小孩的爹,我們仿佛是一家人似的,一路遊山玩水,好不快活。”
七彩看了看石正峰,說:“那時候我們是在做任務,什麼爹娘孩子的,都是假的,誰當真了?”
“我當真了,”石正峰一本正經地說道,“當時我就在心裏認定了,你胡七彩就是我石正峰的媳婦兒。”
七彩一臉驚訝的表情,“那時候你才十五六歲吧,十五六歲你就這麼流-氓?”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算什麼流-氓,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想法,到現在也沒變,我這不是流-氓,是忠貞,”石正峰望著七彩,目光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