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是個耄耋老人,魚逢源卯足了力氣打過去,石正峰目瞪口呆,慌忙要上前阻攔魚逢源,顏不移在旁邊拉了石正峰一下,笑而不語,那意思是告訴石正峰,不用擔心,聖師沒事。
魚逢源的小拳頭直奔孔夫子的肚子打過去,孔夫子不動聲色,緩緩地抬起了手掌,輕輕一擋,便擋住了魚逢源的拳頭。
魚逢源咬牙切齒,拚盡全力向前頂,卻絲毫也頂不動孔夫子的手掌,最後他氣喘籲籲地敗下陣來。
孔夫子說道:“逢源,你心浮氣躁,這個樣子不僅不能為你父親報仇,還要害了自己,你先研讀經書,等你真正把儒家的教義參悟透了,我再來教你武道,而且還教你我們儒家的結界之術。”
魚逢源不甘心地看著孔夫子,朝孔夫子行了一個禮,說了一聲:“是。”
孔夫子又問朱先生,“在源怎麼樣?”
朱先生說:“在源雖然不像逢源那麼暴躁,但是他非常任性,還不合群,住在宿舍裏,經常因為一些瑣碎小事和同學們發生糾紛,甚至動手打架。在源打不過同學,逢源就過來幫他,有一位同學的嘴巴都被逢源打出了血。”
孔夫子看了看魚逢源和魚在源,對朱先生說:“把他們倆交給我吧,我親自教他們倆。”
石正峰說道:“聖師,您年紀這麼大了,他們倆又這麼頑劣……”
孔夫子笑著擺了擺手,“不礙事,不礙事,教書育人是我一輩子的追求,我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這兩個小娃子我還是教得了的。”
孔夫子把魚逢源、魚在源帶在了身邊,孔仁禮對石正峰說:“聖師最懂得因材施教,他們倆在聖師手下,一定會改掉毛病,成為人人喜歡的好孩子。”
“石正峰在這裏謝過聖師了,”石正峰朝孔夫子拜了拜。
安頓好了魚逢源、魚在源之後,石正峰和七彩、大牛回到了吳國,向武雲闊複命。武雲闊聽說孔夫子把魚逢源、魚在源帶在了身邊,很是欣慰。
石正峰皺起了眉頭,心事重重,對武雲闊說:“大統領,魚得源知道是我們救走了逢源、在源兩位小少爺,魚得源心胸狹隘,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報複我們。”
武雲闊說:“我也想到了這點,所以我想向魚得源辭官,我們歸隱山林。”
石正峰說:“大統領,我們出生入死得來的這一切,說放棄就放棄了?”
武雲闊說:“現在魚得源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我們要是還在廟堂之上,他一定會想辦法除掉我們,我們要是離開吳國,他心胸狹隘,一定會表麵答應,暗中加害,最好的選擇,就是我們在吳國找個地方隱居,讓魚得源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表明我們沒有威脅他的意思。”
石正峰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武雲闊,問道:“大統領,您真的舍得下武道團的這些弟兄們嗎?”
武雲闊笑了一下,說:“正峰,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讓南宮讚、聶空帶著二百弟兄躲進了越國的大山裏,等我們東山再起的時候,這二百個弟兄就是我們的資本。”
石正峰明白了,武雲闊這是以退為進,暫時避開魚得源的鋒芒,等待時局的變換。
魚得源得知蚩尤會截殺魚逢源、魚在源失敗,大發雷霆,衝著伯喜叫嚷:“你不是說雇傭了蚩尤會就萬無一失嗎,結果白白浪費了那麼多銀子,連兩個小孩子都殺不了,什麼蚩尤會,一群烏合之眾!”
伯喜小心翼翼地說道:“君上請息怒,這次蚩尤會截殺失敗,主要是因為保護魚逢源、魚在源的那兩男一女實在是太厲害,出乎蚩尤會的預料。”
“別找那麼多借口,”魚得源煩躁地揮著手,“現在魚逢源、魚在源不是在儒家學院嗎,再給蚩尤會一萬兩銀子,叫他們去儒家學院殺人。”
伯喜說道:“君上,這恐怕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的!?”魚得源瞪起了眼睛。
伯喜說道:“儒家學院的孔夫子和他手下的四聖,表麵上看是文弱書生,其實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尤其是孔夫子,那可是王級精武士呀,天下沒人敢惹,想要在儒家學院裏麵殺人,難於上青天啊。”
“那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小崽子在儒家學院成了氣候,將來殺回吳國給他們的父親報仇?”魚得源怒視伯喜。
伯喜低著頭,說:“君上,現在魚逢源、魚在源隻不過是兩個小孩子而已,還對您構不成威脅,等將來他們離開儒家學院之後,再殺了他們,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