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疲憊的眾人,徐馳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好。他隻能聽那徐明龍的話,老老實實的在這個八卦之中呆到天黑。
所以,他索性在地上盤腿一坐,又看起了對麵的山水來。
看著這山水,徐馳不禁覺得有些怪異。那幾坐山連起來,似乎像一個骷髏頭。難道,自己的兩個伯伯都沒有看出來,身為先生的徐元貴也沒有看出來?
不過看他們幾個那麼疲勞的樣子,徐馳不忍心上去再讓他們勞神。
“你本無靈恨,為何做此爭!”這句話,突然又在徐馳的耳旁響起,將他的汗毛詐起,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誰,誰在那?”
徐家兄弟聞聲,立馬圍了過來,那徐紹東不知何時抓起地上的銅鈴,神色緊張的看著徐馳,問道:“小馳,怎麼了?”
徐馳看了看墓邊,他剛才明明用餘光看到有一個黑影閃過,難道都沒有人瞧見嗎?
“沒,沒什麼,剛才聽到了一些聲響,還有為是有人來了,原來是一隻烏鴉!”說著,徐馳就指著墓地不遠處的一顆枯樹上,那裏正立著一隻烏鴉,好像用眼睛盯著徐馳看一般。
“不好,快拿狗血潑那枯木!”徐元貴猛然的跳了起來,搶過徐紹東手上的銅鈴就砸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就砸到了樹幹之上,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樹上的烏鴉受了驚嚇,“哇”了一聲,就飛走了。
那邊的徐明龍已經拎著一個木桶衝了過去,不由分說的就朝著那枯木潑去。
“還好沒出事,還好沒出事,不然咱爺幾個今天晚上就交待在這裏了!”徐元貴狠狠的吐了口痰,好像鬆了一大口氣一般。
“真是邪門的不得了,剛才明明沒有。”徐紹東也摸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一棵好好的樹就枯萎了呢?
不僅是徐紹東,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徐馳背上流過一道冷汗,他看到徐元貴臉上那種表情,不由的為剛才的怪事而嚇一跳。原本,隻是自己隨口一說,在他們眼裏卻是救命的事。
隻是,自己聽到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呢?
先前,自己意識混亂的時候,分明也有聽過這句話。皺了皺眉,徐馳把目光放到了那棵正不住往下淌血跡的枯木。
“大家眼睛放亮堂一點,免得又出什麼亂子。”徐元貴已經跑過去將那銅鈴拾了回來,回到墓地之中,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又出現什麼怪事。
直到天黑,大家也沒再看出有什麼怪異的事情。
徐明龍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臉色已經恢複過來了,好像也沒有那麼虛弱了。隻聽他說道:“時辰過了,大家收拾收拾,去去晦氣。”說完,徐明龍又轉過身來,對著徐馳道:“小馳,你過來,把前幾天我給你的符拿出來。”
徐馳應了一聲,邊取出符,邊朝著徐明龍走去。
徐明龍接過徐馳遞過來的符,掏出打火機將紙符點燃,又接過徐紹東遞過來的杯子,將正在燃燒的紙符放到杯中。
“把它喝了!”徐明龍把杯子遞到了徐馳的麵前,帶著命令的口氣。他知道,這徐馳打小就不喝符水。
看著徐明龍一臉嚴肅的表情,以及自己老爸期許的神色,徐馳隻好接過那杯子,一仰頭喝的幹幹淨淨。
徐明龍接過徐馳喝過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墓地裏,嘴中念道:“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髒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軒。”
做完這些之後,徐明龍從身上拿出一些靈符,一一讓在場的人都喝下符水,把杯子砸在墓地裏,再對著人念著同樣的那段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