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穀幽幽,花香彌漫。
就在這大好風光之中,徐馳上半身脫的精光,哆哆嗦嗦的站著,有些怨言的罵道:“你個老怪物,怎麼不脫光了啊!”
徐馳嘴中的那個老怪物,除了李延再無他人。
今天是徐馳接受李延訓練的第一天,早上四點多他就被李延拉到這裏,說什麼訓練。結果,徐馳就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那裏兩個小時多,凍的他差點沒衝過去把李延身上的衣服全扒下來套自己身上。
不遠處的李延眯著眼睛,手裏抓著一瓶二鍋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徐馳打顫的樣子,好似在瞅一出好戲。
“你個死道士,咒你生個孩子沒屁眼!”
徐馳原以為那李延聽不到,不料卻聽到李延笑嘻嘻的說道:“乖徒兒,莫要舍不得罵我這老怪物。你看我這樣子,能生出孩子嗎?罵了等於白罵,你還是省點力氣吧。”說著,李廷的手往懷裏掏了掏,動作極為猥瑣。
“唔,時間差不多了。乖徒兒,過來。”說著,那李延招了招手,活活就像電視裏演的那種站在青樓外麵招攬生意的紅塵女子。
徐馳聞聲,如蒙大赦,趕緊飛奔過去,目標自指自己的衣服。
“啪”
一聲脆響,徐馳手背就多了一條紅印子。
也不知那李延哪裏抓來一根數技,臉有正色的說道:“誰叫你過來穿衣服的,站好!”
“本門奇術,相、卜、命、醫、風水、天工你可能選擇其中一個,餘下的每二十年再選一次。”說著,李延悠悠然然的喝了一口酒。
“為什麼隻能學一種?”徐馳感覺,每一門都想學。如果按李延這樣算的話,要學完全部的不是得到自己一百四十多歲時,那時自己早化成塵土了,還學個什麼勁?
“二十年你能精通一門,就算十分有天賦的了。快點選吧,選完我好準備準備。”說著,那李延便站了起來,認認真真的審視著徐馳。
“我選風水!”徐馳想了想,覺得這個是他目前比較想學的。因為,風水之中夾帶著許多其他類別的知識,這個領域應該是最廣的。再加上,他家學之中本來就與風水有些關係。
“你確定?”李延似乎不太滿意這個徐馳這個選擇。
“確定以及肯定!”徐馳昂起頭,一副至死不渝的樣子。
李延點了點頭,笑道:“那好,既然你選擇了最難的一個,那麼你就要有足夠的覺悟。”說完之後,李延就坐回搖椅之上,緩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拿上這把匕首去給我砍那根鬆樹,能一刀砍成這樣的就可以了。”說著,李延扔了一塊圓木扔了來。
徐馳接過來一看,發現這塊圓木是從整根鬆樹之上橫砍下來的,像是一個大餅一樣。
看起來,似乎沒那麼難,於是徐馳拿著那柄匕首就走向那根準備好的鬆木旁邊開始了他的訓練。
提氣,發力,猛砍。
這樣的動作,徐馳做了整整一天。李延幾乎不讓徐馳休息,每次徐馳累的不行的時候他總拿著一瓶黑黑的東西在徐馳手臂跟身上凃一遍,然後徐馳就感覺不到酸痛,接著再砍。
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李延才放話讓徐馳回去休息。
才吃過晚飯沒一會的功夫,徐馳立馬被拉到了一間石室,美曰其名休息,其實就是讓徐馳打坐。
“以後你想睡,就得這麼睡。放心吧,我會先給你塗上藥水,你感覺不到酸脹的。”李延好像得了什麼寶貝一般,時不時就抓著徐馳右捏捏、左搓搓。
不過,每次被李延按過之後,徐馳就感覺身體十分舒暢。從而讓徐馳萌生了一種要把李延這種手法學來的念頭,那再日後再不濟也能靠這個維生。
如果讓李延知道徐馳有這想法,肯定一巴掌拍死這丫的混小子。
待徐馳坐定之後,李延就從兜裏摸出了之前給徐馳的那塊翡翠,說道:“之前我讓你玩這東西,玩出什麼感覺沒有?”
徐馳愣了愣,看著那塊翡翠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哪是我玩它,分明是它玩我。我的大腿,背部都讓這玩意給捅出了一個血窟窿。要不是我命大,您哪能在這裏折磨我啊?”
李延拍了一下徐馳的腦門,說道:“這些都正常,別的呢,有沒有?”
“有倒時有,就是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碧綠色的空間,好像我就在那翡翠裏一樣。”這事,李延不提徐馳也要問個明白。畢近那塊翡翠有點太妖邪了,讓徐馳一直有一種被其盯著的感覺。
“哦,竟然達到了通靈的境界。不錯,不錯,不愧是我老延看中的人。”說著,那李延就笑嘻嘻的走到徐馳旁邊,將那塊翡翠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