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徐馳頂不住餘清也無可耐何了,因為這鼠邪沒有肉身,所以它的攻擊也是針對徐馳和餘清的心神為主。試想一下,一個人的心神若是被擊散了,他就會經神失常而變得瘋狂。所以就任他們兩人修為多高,身手多好也無法再對付沒有肉身的鼠邪了。
可它要變成了妖,那就具備了強悍的肉身,還能動用邪術,就算五十個徐馳也不夠他一手玩的。邪術講穵的是快速與實際,而不像玄術需要動用到許多道具和陣法。所以你這邊還沒有準備好,人家邪術就殺到你頭上來了,任由你多厲害也反應不過來,何況邪術的威力原本就大於玄門奇術。
“孽障,要不是不能傷到葉老爺子豈能讓你這般如意。”徐馳也被壓出火氣了,破口罵了一句。
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他手中有鎮魂鈴,如果拿出來定可以讓那鼠邪嚇的魂飛魄散有多遠逃多遠,可是那樣一來葉老爺子也就會隨著死去,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書到用時方恨少,能力也恨少啊。
徐馳要是多學幾個攻擊型的法陣,倒也不至於這麼狼狽,很可惜上天沒有讓他早十年遇到李延,不然他早就將那鼠邪給滅的幹幹淨淨了,哪會像這樣壓的他的心神好像被無數隻馬奔騰過一樣,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撐住,撐住。
徐馳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因為貓仙的氣勢越來越強了,隻要他能堅持住,最後鼠邪就會被貓仙從葉老爺子的身體趕走。沒有了身體的鼠邪實力會下降一半還不止,光靠貓仙就能把它給吞了。所以徐馳要做的就是堅持,給貓仙爭取時間將鼠邪趕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馳的手臂抬動的越來越堅難,好像有千斤之力壓在他上麵似的,讓他極為吃力。但他不敢放手,一手手那破邪就會無差別攻擊,不管是貓仙還是鼠邪,隻要是具有靈性或者邪性的東西都會被它視為敵人。而且沒了徐控製的破邪實力會大減,不會是它們的對手。
葉洪在一旁看著,背後已經濕透了。
雖然在他眼中徐馳隻不過是站在自己父親門外不停變幻著手中奇怪的手勢,但他知道徐馳麵對是什麼樣的危險,絕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鬥法,這個詞從葉洪的腦子裏冒了出來。讓他不禁想:這就是真真正正的鬥法嗎,看起來平淡無奇,可是隨時有性命危險。
他可是見過那兩隻怪物的,那根本不能用正常人類的眼光來衡量。你聽過普通人能對付妖精嗎,顯然沒有。最終的命運就是被吃掉,哪裏有什麼人殺妖的故事。
雖然有觀察徐馳,但他這邊也不敢有所鬆懈,因為他還要照看麵前這七支火焰變成藍色的蠟燭。每次隻要火焰跳動一下,他的心立馬就被揪了起來,大氣不敢出一口的用雙手護住那火焰,深怕被風吹滅。
不過餘清沒有告訴他,其實風是吹不滅那火焰的,隻有煞氣才可以。餘清要他照顧隻不過是要借用他的陽氣與官氣,隻有這樣東西方能檔的住煞氣對那燭火的侵襲。
屋子裏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不懸著心,咬牙堅持著。時間每過一秒,對他們來說就好像要等十分鍾一樣。太漫長,太難苂了。
這樣壓抑,充滿古怪的氣氛讓人精神有一種崩潰的傾向。
“龍行九天!”徐馳突然噴出了一口血液,那血液灑在破邪之上隱約有一抹金光閃現。
刹那時,葉洪好像聽到了狂風在呼嘯,整個房子都在搖晃。
“千萬別滅,千萬別滅!”看著燭火搖擺的越來越厲害,葉洪的臉色都嚇白了。雖然他不知道燭火熄滅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但他知道那結果絕對是難以承受的。
“給我破!”徐馳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眨眼間的功夫手上的動作就換了三個。
一道道氣浪從裏麵衝出來,吹的徐馳的衣角呼呼作響。
裏麵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之中,貓仙死死的咬往了鼠邪的脖子往一傍扯去,而破邪金龍則是往鼠邪的身上撞去,似乎想要把它撞飛。
隨著貓仙氣勢越來越強,徐馳便看到那鼠邪原本一直紮根在葉老爺子的身體有了些許鬆功,好像是一根蘿卜被晃動了,隻要再用力往外拔,就能把它從土裏拔出來。
就在徐馳他們與鼠邪拚命的時候,葉家人所暫住的那個院子卻是鬧翻天了。
院子外麵密密麻麻都是老鼠,大的有兩個拳頭粗,小的好像才剛出生不久,它們全都仰著頭,朝著院子裏發出“吱吱吱”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