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按了按頭,似乎在回想自己怎麼害了徐馳了。
“呀!”林若溪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在商場內誤把徐馳當成了林銳,不由的捂著嘴巴,一臉震驚的看著徐馳。
“對不起。”林若溪知道知道差點闖了大禍,都不敢和徐馳對視了。
“沒事了,隻要你別再亂跑就行了。”徐馳鑽回了車子裏,然後搖下車窗對著陳博弈說道:“以後不要這麼衝動,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徐馳心裏還是有些生氣的,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了,自己能不能做出那樣的事情陳博弈應該很清楚的。不過他也理解,這事是因為和蘇婉有關係,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原本,徐馳還以為陳博弈已經完全放手了,現在看來他還是在為那件事而煩心,才會影響他的判斷力。
陳博弈幹笑著對著徐馳堅起了中指,然後就目送徐馳和林若溪離開。
不過,現在的他顯然也沒有什麼心情再和宋家的人逛大街了,哪怕依舊陪著她們,卻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他也知道,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徐馳,就直接出手了。
將林若溪送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安頓好之後,徐馳才有時間打電話給蘇婉。
聊了一陣之後他才知道,原來當時林若月就和她一起,難怪林若月知道自己就在金陵,所以才找自己幫忙找回她的妹妹。
掛完電話之後,徐馳去林若溪的房間看了看,發現她已經完全熟睡了,便安下心來,回到房間盤坐在床上修習吐納之法。
這一夜,陳博弈並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拎著兩份早餐回來。
差不早上十點的時候,林家人才來接走了林若溪。不過,莫萱嘴裏提到的那個學長,卻遲遲沒有出現。
正當徐馳和陳博弈準備自己再去一趟古墓的時候,接到了刑警隊黃隊長的電話,說有一個重大的發現,讓徐馳他們立馬過去一趟。於是,徐馳和陳博弈兵分兩路,徐馳去局裏,陳博弈留下來等莫萱的學長。
冰冷的停屍房內擺著五具屍體,他們身上的菌類已經被移除了。
徐馳並沒有穿上和法醫一樣的衣服,因為他並不害怕那些臭味。
“什麼樣的重大發現?”對方並沒有在電話裏言明,隻叫徐馳過來一趟,所以到了自然就急著想知道有什麼樣的重大發現了。
黃隊長和徐馳握了握手,然後領著徐馳走到了那一堆菌類麵前,指著那些菌道:“這些菌上麵都有字,還有屍體上也有很多符號,在這之前都沒有了,昨天晚上才顯現出來。”
徐馳一聽,頓時感覺到有些怪異,然後認真的看了看,果然發現了那些菌上都有字,雖然很細微,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寫著字。
“盜墓者死。”
然後,徐馳又去屍體那邊看了看,發現他們的胸口上都被刻了符,那些符已經結疤了,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這些是往生符,不過對方既然這麼殘忍的將人殺了,為什麼還要刻上往生符呢?”徐馳心中疑團遍布,首先就是這些字為什麼之前沒有,昨天才顯現出來。
他聽法醫說,剛開始的時候那胸口一片還是完好無缺的,但是過了一夜就莫名出現了傷疤。看疤的樣子,應該是用刀劃的。
他們還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闖進了這裏,企圖破壞屍體。
但是後來想想,就算是有人闖進來用刀在屍體上刻字,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形成了疤。在形成那樣的疤,在活人身上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何況那是屍體,根本不可能結疤,隻會加速腐爛。
徐馳雖然處理過不少案件,但也沒有遇到過屍體結疤的情況。不過這也表明,凶手極不簡單,很有可能是徐馳的同道中人。
帶著幾分沉重的心情,徐馳離開了停屍房。
站在走廊的窗前,徐馳接過黃隊長遞過來的煙點上。
“你們是專門處理這類案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