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海荒之地後,徐馳在邪屠的要求之下,在海荒之地的外圍找了一處山洞。
進了小山洞之後,徐馳就用巨石把山洞口給堵上了,以防止有人或者妖物發現他藏在山洞之中。
修為已經不知不覺到了辟穀期的徐馳已經可以兩三個月不吃不喝了,所以他不必要準備什麼食物,隻要有一些水就可以了。
這次徐馳準備好好修練一段時間,等到邪屠修複自己的本體之時也不會被他瞧不起,做為一個強大法寶的主人,壓力也是很大的。
至於冷遠與上官無影怎麼樣,徐馳現在無心去理會了。
他與邪屠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以理會。
時間一點點過去,徐馳不知道自己在石洞裏呆了多久,他也不在意自己呆了多久。他隻想把這段時間沒有時間修練的功法盡數學會,這樣才有自保的力量。
………………
風輕雲淡,陽光灑在湖麵上,讓整個湖麵變得波光粼粼,好像銀海一般。
在湖邊站著一個衣裳破舊的少年,旁邊蹲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狼。
“撲通”一聲,少年一個猛的紮進了水裏,小狼緊跟其後,也跳到了湖中。
這時,一個衣著翩翩的男人從一旁的林子裏走出來,劍眉星目,氣度不凡,身上有衣服纖塵不染。
“好久沒有見到陽光了,沒有聞到新鮮的空氣了,自由的感覺真好。”那男人眯著眼睛看了看陽光,好像對自己的眼睛一點傷害都沒有似的。
“徐馳,你小子洗快點,這裏可是海荒之地,我們趕緊找個好地方享受美食吧。”
“這個邪屠真夠風騷的,竟然花了全部的仙元石修補了本體,還弄出一個身外化身,太浪費了。”徐馳翻了翻白眼,如果他知道花了那麼多仙元石,這個邪屠隻用來修補自己的本體,反而讓乾坤圖的品級下降的話,他打死都不會把仙元石都給邪屠。
現在的邪屠,實力還不如徐馳。
“來了,來了。”無奈的搓了搓身子,徐馳草草的清洗了一翻。他可是在石洞裏呆了半年,再不洗洗他都要瘋掉了。
“洗個澡都的拖拖拉拉,你還想成為絕世強者,少發點白日夢吧。”邪屠抖了抖衣服,手上多出了一把扇子,悠然自得的把玩著。
“還敢說我,你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花了半年時間,我洗個澡還不到一刻鍾。”嘴上徐馳自然不敢說,所以就在心中排腹了一番不滿。
“你別忘了你腦子裏想什麼我全知道,怎麼還敢怪我浪費了仙元石?你懂什麼,我這是給你壓力。你提升,我自然也能跟著提升。”邪屠厚著臉皮,開始教訓起徐馳,滔滔不絕,讓徐馳不得不認輸求饒,再也不敢暗地裏說什麼了。
“你小子別以為我現在很差勁,大爺我還是有許多神通的。比如眼下,我就能讓你千裏傳音符變的更強,這不就收到你們師門傳來的求救信了。”邪屠身子一變,變成了一張巨大無比的傳音符。
“所有道曜門在外曆練的弟子,收到千裏傳音之後立馬趕到申州的申漢城,這裏發現了魔蹤,速來支援。”
“咦,這不是含煙師姐的聲音嗎,我們快去。”徐馳聽出那傳音的聲音竟然是冷含煙,整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立馬換上衣物,朝著外麵飛奔而去。
“愚不可及,不知道大爺我的身外化身有七十般變化嗎,快滾上來。”邪屠的身外化身竟然變成了柄血梭,衝著徐馳吼道。
徐馳這才回過神來,跳上了邪屠所化的血梭,朝著那申州的方向飛去。
邪屠就是邪屠,所化的血梭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已經飛出了數千裏,可是徐馳還是感覺不夠快,恨不得轉眼就能飛到那申漢城去見冷含煙。
“急什麼,再急你也到不了申漢城,怕不怕大爺我挌下你不走了,哼。”邪屠受不了徐馳一個勁的崔自己快點,他已經用了最大的速度,讓天下間的修士都望塵莫及了。要知道,急速飛行可是要耗費指頭大小的仙元石的。
現在邪屠手上,隻有三塊人頭大小的仙元石僅存著了,這可是邪屠的命根子,他舍不得用掉。
聽到邪屠的威脅,徐馳隻好乖乖閉上嘴巴。
盤坐在血梭上,摸著小雲的腦袋,心裏十分擔心冷含煙的安危。因為一般的情況下,外出曆練的弟子是不會用千裏傳音符向他人求救的,除非遇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他也不知道現在道曜門有多少弟子在外曆練,又有多少弟子趕往那申漢城。不知道自己趕到的時候,冷含煙有沒有性命危險。
千裏傳音符,其實能將消息傳至萬裏之遠,隻是需要一些時間。離的近,收到消息的時間自然就短了。
可是海荒之地離那申漢城至少八十萬裏,這得傳多少天能才傳到。如果不是因為邪屠,徐馳可能永遠都收不到這道求救的迅息。
“臭小子,還有一天的時間大爺我就能趕到了,你有時間就用傳音符聯係試試,別跟失了魂似的,不就一個女人嘛。”邪屠見徐馳如同木頭一樣呆坐著,不由的出聲提醒到。
感覺到對方的關心,徐馳連忙取出那千裏傳音符,手掐法訣,一道道黃光就注入了千裏傳音符之中。
“含煙師姐,我是徐馳,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危險?”說完之後,幾道彩光從那千裏傳音符之中****出來,衝向了天際,消失在了徐馳的視線裏。
現在,他就昐著千裏傳音符能得到回應,這樣他的心才能安定下來,而不是像這樣感覺到坐立不安。
時間一點點過去,傳音符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徐馳握著傳音符的手都冒出汗來了。
小雲感覺到徐馳的緊張,不由的往徐馳懷裏噌了噌,好像在說“你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
“希望師姐她們能平安無事,不然我一定……一定。不,師姐一定不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在徐馳的呢喃之中,他離那申漢城也越來越近了。
一路急飛,終於在一天之後趕到了申漢城。
可是,他並沒有感知到冷含煙等人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