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看郭破天,這廝竟然像沒事人似的,將身上那件軍大衣脫下,然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冷冷的說道:“你們不僅撞了我的車,竟然還敢調戲我的老板,真是老板可以忍,本少爺不能忍。”
此刻郭破天這廝臉上的表情雖然很是平靜,其實內心那真叫一個驚濤駭浪呀,那個激動時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呀,窩囊了二十年了,老子終於可以爆發一下了,真是痛快。
看到那個彪形大漢的手被郭破天一刀給插在桌子上,整條小吃街的人那是暴汗呀,他們沒想道這郭破天貌似挺老實本分的一個人,動起手來竟然這麼狠,真叫人不可貌相呀,而那一群適才還氣勢洶洶的雜毛,現在那囂張的氣焰是滅了一半呀,這群人其實有一半都是來打醬油的,他們可真不敢上前當挑什麼來著,看到郭破天竟然出手這麼狠,那有一大部分人都被震懾住了,有幾個膽子小一點的竟然雙腳膽顫。而那個綠毛也有些被郭破天給鎮住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有十幾個人呀,而且都是帶著七孔刀,這對手要不是有兩下子,怎麼敢如此大膽,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小個子不好惹。
而此刻人群中最為驚訝的是李婉清,當她看到郭破天竟然一刀把那個彪形大漢手掌給刺穿,而且七孔刀竟然還穿破桌子,這可是需要很大的力氣的,一般來說,沒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刻李婉清情不自禁的將郭破天和當日那個垃圾武大郎聯係到一起。
“媽的,你小子竟敢砍我的人,我看你是活到頭了。”綠毛雖然覺得郭破天可能有兩下子,可是自己有這麼多人,而且都帶著刀,還會怕這小矮子,再說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那麼自己這些小弟還會聽自己的嗎?
“嗬嗬,誰活到頭還不一定呢?”郭破天知道今日一定會大幹一場,他也不羅嗦,一把將李婉清拉到自己的身後,飛起一腳踢向一個向自己砍來的雜毛,伴隨著“砰”的一聲,那雜毛竟然被郭破天像踢皮球一樣,踢飛出去,繼而撲通一聲砸在一張桌子上,乒乒乓乓一陣碗摔破的聲音,那個雜毛連爬都爬不起來呀,小吃街上的吃客嗎哪裏還敢停留呀,紛紛逃到角落裏看熱鬧了。
郭破天一腳踹飛一個雜毛,並沒有停下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雖然身體靈活性增強了許多,力氣也很大,可是還是血肉之身,可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呀,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郭破天那可不會傻的赤手空拳去和這群雜毛打,那要是一不小心被捅了一刀那可就不好玩了,會很痛的,所以在郭破天一腳踹飛那個雜毛時,隨手抓起一條長凳便向那群雜毛劈去呀,這郭破天現在的力氣那真叫一個變態的大呀,恐怕就是一頭水牛他也可以輕易地扳倒,所以那長凳到了他手中那可就成了一件利器呀,打得那些雜毛那真叫一個慘呀,片刻之間十幾個雜毛那可都是哭爹喊娘呀,紛紛痛的趴在地上打滾呀。
要知道這郭破天出手可是沒多大分寸呀,他現在可不知道如何控製體內的力氣,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打趴下這群雜毛,人家郭破天還是個很嫉惡如仇的人,所以看到這群雜毛,那心中真叫一個火呀,而在看趴在地上的那些人有的是手骨被打成粉碎性骨折,有的是肋骨斷了十幾根呀,那真叫一個痛呀。
不到一分鍾,十幾個雜毛幾乎全被打趴下,唯一剩下的一個就是那個綠毛了,此刻綠毛眼中是充滿恐懼呀,他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郭破天下手竟然這麼狠,就這手段那就是想自己這種在道上混了好幾年的老手也做不到呀,這小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下手竟這麼狠。此刻綠毛幾乎都快站不穩了。
其實郭破天本就不是個什麼好惹的主,一直以來他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償還,不過因為以前郭破天實力一直不行,所以被人欺負了,一直能忍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自己很牛逼呀,所以以前受的那些窩囊氣那他是在這群雜毛身上發泄出來呀,也怪這群雜毛倒黴呀。
“小處男,你太棒了,這才像個爺們!”此刻郭破天體內的拓拔無敵那真叫一個興奮呀,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郭破天過於膽小怕事,不想今日這小子竟然這麼長臉看來本座的魅力還真大呀,一個窩囊廢在本座調教下竟然成了爺們。
郭破天是一頭黑線呀,還爺們呢?這簡直就是暴力狂呀,你個野獸,都是你在老子體內,害得老子現在是獸性大發呀,郭破天看到一地的雜毛,也覺得自己出手貌似狠了點。
“媽的,你個老色狼,不要把什麼屎盤子都往老子頭上扣好不好,你小子之所以這麼暴力,這可是因為你體內的擎天元神和你自己本性,幹老子屁事。”拓拔無敵是一陣暴喝呀。
“額......”
其實擎天在仙界就是戰神,他是戰鬥型的神尊,本身的戾氣就很重,伴隨著元神的覺醒,郭破天多少會受到影響。
當郭破天看向綠毛時,綠毛是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呀,惡魔呀,這簡直就是惡魔呀,看到郭破天僅用一條長凳就將自己的幾十個小弟打得是片甲不留,綠毛是被震懾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