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吐了口氣,郭破天才將情緒穩定下來,換上一副很憨厚的笑容。
“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乞丐,我朋友在裏麵,我是來吃飯的。”其實郭破天此刻看到那禮儀小姐臉上厚厚的胭脂,和那雙裸露在外貌似修長白皙的但其實不知道打了多少白粉的雙腿,真想指著她的鼻尖破口大罵:“你她媽的小婊子在這賣弄什麼風騷呀,就你這尊容還想釣金龜婿呀,就是啦蛤蟆胥也看不上你這種人,要是我是你,幹脆就買塊豆腐撞撞死得了。”老實說郭破天從骨子裏討厭那些一天到晚打扮的妖裏妖氣的女人,更瞧不起那種為了金錢甘做小三的女子,他覺得那種人和畜生沒多大差別。
雖然內心恨得要死,但是人家郭破天還是不會表現在臉上的,那種偏激的語言也就想想,誰讓這廝老是標榜自己是新世紀十佳青少年呢,這既是十佳青少年,要是欺負女人,那可就太不是男人了。
“乞丐都這麼說,你別在這擋著門口,妨礙我們做生意,你個小乞丐負責的起嗎?”那個禮儀小姐冷冷的看了郭破天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不屑於鄙視。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人家禮儀小姐勢利,這郭破天今天的打扮那也的確有點不入流,這年頭想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那恐怕沒有幾個會穿著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軍大衣上街吧,況且這郭破天還是去五星級大酒店,這不讓人誤會都難呀,而且由於這二十多天郭破天一陣沉迷於築基修煉,所以根本就沒時間去洗洗他那件軍大衣呀。
眼下他的衣服那真叫一個髒呀,看上去是油膩膩的,估摸丟在馬路上,就連乞丐都要考慮考慮要不要撿起來。而一直被郭破天用來標榜自己是斯文人的道具—鼻梁上的那副眼鏡,那也是古董呀。這不經意間還真會把郭破天當成個要飯的。
郭破天此刻那個鬱悶呀,媽的,老子是不是腦抽風了,好端端的做什麼十佳青少年呀,老子可是戰神!要是以前的話,估摸這會郭破天會掏出大哥大給黎斌打個電話,讓他來門口接自己,但是今時今日他可不是當日那個窩囊怕事的郭破天,媽的,竟敢說老子是乞丐,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家五星級大酒店給掀了。
一瞬間,郭破天那原本憨厚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臉上此刻是一臉的戾氣,眼神之中充滿寒意,那個禮儀小姐看到郭破天臉色驟變,心中是咯噔一下呀,忙大叫:“保安,保安......”
“保你妹”郭破天一拳狠狠的砸在門前的石柱上。“砰”的一聲,那柱子估摸不是用大理石做的,竟然被郭破天一拳給打凹了進去。看來這廝真的火了,眼睛也有點變紅了。
而再看那個禮儀小姐看到郭破天一拳竟然將石柱給打了一個洞,那真叫一個恐怖呀,隨即發出一聲歇裏底斯的叫喊之聲,繼而撲通一聲嚇得坐到在地,人家郭破天的耳膜都差點被這禮儀小姐的叫喊之聲給震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