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2003年12月 東京的今生
東京原宿的街頭,下著濃厚的雪。 我站在韋江北的身邊,等一輛TAXI。
一切是那麼新鮮,那麼陌生。
沒有落寞和寂寥,全部是熙熙攘攘和潮水如織。女人都蒼白而謹慎,男人都有一種倔強的尖銳。風雪中他們迎麵而走,臉上有冰冷的青,和班駁的紫紅。間或還會竄過一些時尚的滑板少年吹著快樂的口哨走過。
日本,東京,原宿街頭,2003年,冬天,大雪,我,韋江北。
這就是我無數次記憶和夢中的東京嗎?
一陣風吹來,我有點冷,韋江北摟緊了我,噓寒問暖。我仰起臉,笑了。一笑便是晴朗的天,什麼都沒有,隻有韋江北。
一座漂亮的小型公寓,窗明幾淨,我推開窗戶,一陣雪飄了進來。窗外是一個美麗的世界,空氣裏布滿著新年的氣息,我伸是手臂,迎接來自新世界的一切,眼角有淚水滾落下來,韋江北從背後抱住了我,臉頰貼住我的後背,隔著厚厚的衣服,可以感覺到他麵上的溫暖。
10 1997年夏天 事情的真相
左子,那個是木本。
衡美鬼鬼地笑著給我指向一個麵目清秀的男人,木本,木本,幾乎每天都可以聽到她說起的名字。
一群人一起喝酒,木本笑著對我說,丫頭,敢喝酒嗎?
眾人都笑,我拿起酒瓶,一飲而盡。
我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去了洗手間,鏡子裏麵我看到自己一張因著酒精的充斥而漲紅的臉,後來我就醉倒,衡美把我送回她的家,她的家狹小而不堪,有過期的黃色雜誌,沒有來得及使用的安全套,和一些她各個時期拍攝的藝術照片。我這一覺,睡了36個小時,36個小時之內我做了N個夢,都關於木本,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了他,可是即使我愛上了,這也是一段絕望的關係,他在兩年之後會去日本。
事實上,我從來沒有去過日本,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去日本。
事實上,一切隻不過是是我莫名其妙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