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壇‘百年釀’,龍鳳樓的醬肉,小院中葉落和小白對坐。很多時候,葉落把小白都當成一個‘人’對待,它除了不會說話外,其它地方,思維,想法,賣乖,耍滑,懂得看人臉色,跟人又有何區別。
“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是要挾她?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葉落灌了一口百年娘,手擦了把嘴角的酒痕,盯著坐在對麵桌子上,靠著酒壇子一臉享受賤像的小白,出聲問。
“吱吱!”小白醉醺醺的指著葉落,笑著在桌子上打了滾,嘲笑他
“當初,契約可是她親手寫的,誓也是她自己發的,我沒有逼她對不?”葉落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吱吱!”小白點了點腦袋,蹭,從桌子上跳到百年娘的酒壇子裏,紮了個猛子,露出個小腦袋架在酒壇子邊緣上,瞅著葉落‘吱吱’叫著。至於叫的什麼意思,葉落沒有心情去理解,從它的眼神裏,也能猜出大概,不是什麼好話。不是笑話他呢,就是諷刺他呢!
“想那麼多幹嘛。今晚上少爺就收了她,哼,你這個賊鼠,膽敢偷看,可別怪我大義滅親。”葉落得意笑起來,也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荷爾蒙分泌過剩,葉落隱隱有些控製不住心裏那股邪火燃燒的欲望了。
從今天看到白杏兒和那什麼李建的小白臉在一起,他心裏就相當的不舒服。不管兩人有沒有‘奸情’,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就不是個什麼好事情,不怕一萬,難保萬一。還是做個真小人,先收了白杏兒好。省的到時候,人財兩失不說,沒準還會被饋贈張好人卡。
“小白,你說今晚上她會來嗎?”葉落突然感覺,心裏竟然有點沒底兒。
小白叫都沒叫一聲,給葉落一個‘你呀花癡’的眼神,小腦瓜從酒壇子邊緣滑進去,整個身子沉進百年娘裏。
“小東西,早晚有一天淹死在酒缸裏!”葉落氣的笑罵了一聲。抬頭望著天空逐漸升起的圓月,碧雪的影子在腦海裏冒了出來,那傻丫頭離開自己也有一年的時間,不知道在紫霞劍派過的怎麼樣,一年不見,相信人肯定又水靈了不少吧。
後悔呀,早知道當初就把她吃掉,現在好了吧,自己‘第一次’還要便宜給別的女人了,雪丫頭知道後,不後悔死才怪。不過也好,多積攢點‘對敵’經驗,再采她時候,也更順手一點嘛。
“花花公子吳震大爺又回來了,哈哈……”
小白從酒壇子裏跳出來,兩腿像踩八字似的站不穩,搖晃的望著葉落,‘吱吱’叫著,問他沒事笑這麼大聲幹嘛,差點嚇嗆了它。
白杏兒並沒有把李建領回家裏,兩人之間雖然彼此都有些好感,她也知道李建喜歡她,她看李建也蠻順眼的,可誰叫遇到他遇到晚了呢。如果李建能早來幾個月,這會兒自己沒準身心都給了他。
十年,原本白杏兒還盼著,能等十年之後,契約期限和誓言時間一過,在談自己跟他之間感情的事情。但今天遇到葉落,讓她在心底不由歎了口氣。其實白杏兒現在最不想麵對的人就是葉落,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虧欠他什麼似得。自己跟李建在一起,雖然沒有那種關係,但在心底,總有一種背叛對方是的感覺。
“李建師兄,你先休息吧!”白杏兒和李建在龍鳳樓吃過晚飯,把他送回客棧,笑著就想告辭。
今夜還要赴葉落之約,不去是不行的,毒誓都發了,契約書白紙黑字在哪裏寫著呢。唉,李建,也許隻是她命中一個過客,這輩子啊‘摳門’的小男人手了。不知道為什麼,白杏兒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往靈石那方麵想。
“杏兒!”李建攔住白杏兒的去路,板著臉說:“你要去哪兒,為兄陪你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白杏兒心底怎會不知李建的意思,微笑搖頭道:“謝謝李師兄好意,安陽城內治安很好,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讓開他,白杏兒準備離開。
李建的臉色陰沉下來,望著白杏兒背影冷聲道:“你是要去找今天在集市外見到的那個小男人吧?深夜之時,孤男寡女,你有沒有想過會發生什麼,傳出去就不怕名譽有所汙損嗎?你,還要不要拜入金劍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