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該調查的能調查出來的,也基本都被衛玨翻了出來。白露可不相信衛玨這次來找她還是因為之前得到的那些線索,既然對方找到了門上,還刻意調查了她的行蹤,等在了那裏,肯定是得到了什麼新的線索。
說起來,凱英軍校的執法隊隊長應該是很忙的吧,怎麼這個衛玨就偏偏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對她的調查上呢?
先是那利用不法手段突破自己的天賦資質,然後是朱顏的遇襲事件,她被點名的是幾率也有點太大了。
其實白露也知道,要不是因為之前自己和朱顏鬧出來的那場幾乎影響了整個學校的風波,最近也不會卷進這些麻煩事當中。
但話又說回來了,隻要這具身體,依然是白家家主的女兒,是朱顏同父異母的姐姐,對方就不會放過自己,也不會因為白露的退讓放棄她的進攻。
所以不管如何,白露的反擊都是必要的,隻是她沒想到,之前廢去武力,挑斷筋脈的行為還不足以讓對方收手。
這不,衛玨就給她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白家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為朱顏請到了名醫,不僅接好了她的經脈,還恢複了她的天賦資質。聽說,再將養兩三個月,朱顏的身體水平就能回複到之前的狀態。
嗯,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說真的,對朱顏的生死,白露是並不甚在意的。之前要不是對方幾次三番挑釁於她,她也不會下此黑手,既然對方已經恢複過來了,白露也不會刻意再去找她的麻煩。
除非……朱顏又跑來作死。
結果,在聽到衛玨的下一句話之後,白露就認識到了一個道理——說話的時候,不能那麼絕對。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自己打臉。
衛玨說:“朱顏同學…她醒過來之後,指證說…是你,襲擊了她!”
一字一句說得無比清楚。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直視著白露,想要從她的反應中看出什麼隱藏的東西。
白露心中覺得好笑,暗道朱顏這是打算咬死她不鬆口了嘛!明明那天晚上她什麼也沒有看到,而她也確信,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心中冷笑,麵上不顯,仍舊是平靜的看著衛玨,“是嗎?”
“當然是。”衛玨伸手從旁邊的書架上取出一本書,古樸大氣的封皮,看著很有情調,。她隨手翻了幾頁,狀似無意的問白露,“對此,你又是什麼看法呢?”
白露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我能有什麼看法?她和我的關係,相信衛隊長也有所耳聞,不管是明麵上大家都知道的恩怨,還是暗地裏多年積攢下來的仇恨,她都恨不得我去死。”
“你的意思是……”衛玨從善如流的問。
“要麼是陷害,要麼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我也咬進去。”白露無所謂的說。
衛玨放下書,滿含深意的目光看向白露,“被陷害的人倒是不怎麼緊張呢!”
白露哈哈一笑,稍微湊近她幾分,“那是因為我麵對的是你啊,在你這樣的美人麵前,我要是還緊張,那可就太不識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