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張狂瘋狂大笑,可是這一次卻是高興的笑.....
“聖魂草果然名不虛傳,簡直堪稱世上第一神草啊,不過就是‘稍微’有點痛......先來試試肉身的強度.....”
張狂大言不慚的說道,好像他已經忘了前幾日是誰疼得滿地打滾,死去活來,隨後張狂走到洞壁處,伸出五指貼在石壁上,然後五指發力,瞬間將石壁摳下一大塊碎石,原本堅硬的石頭此刻猶如豆腐般,絲毫不能抵擋張狂的摧殘。
這還是張狂在沒有運用道元的情況下便已然有了如此破壞力,若是他再運用道元能量的話,不敢想象......
“不錯,很不錯,太不錯了,對了,這兩團小火苗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還有這坐化之人又是誰呢?此人既然能夠以血肉精華孕育出聖魂草這等稀世神草,想來絕對不是默默無名之輩,生前修為定然通天徹地,可是為什麼會死在這裏呢?”
張狂滿腦子的疑惑,卻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不過我既然吞噬了此人身上所生長出來的聖魂草,那麼便算是欠此人一份恩情,如此的話,那勞資張狂便向你鞠上三個躬又有何妨?...多謝前輩賜予神草之恩,張狂在此拜謝了”
張狂走到枯骨架麵前,然後彎下了他那天蹋不彎的虎腰,鄭重嚴肅的向此人鞠躬致謝。
張狂乃是堂堂七尺男兒,恩就是恩,仇就是仇,向來涇渭分明,雖然他冷酷、嗜血、殘忍、好殺,但是張狂有他自己的原則,你對他好,那麼就算是你想要吃張狂的肉,他也絕無二話,甘願割肉相食,反之,如果你對他張狂不好的話,那麼就算是你慘死在他麵前,他也絕對不會去看你一眼。
“嗯?這兒怎麼有一行小字?”
突然張狂發現枯骨架的麵前地上似乎刻有一行字體,隨後蹲伏下來,將地麵的灰塵拂去,頓時清楚的看到了所刻之字。
“爾何人也?餘不甚知,然到此處,想必魂草已被爾取之,煉獄煞天刀亦被拔之,然是也,餘予爾魂焰之,然餘甚哀,蒼將塗炭,望爾為之...欲取魂焰,魂魄裹之,意誌壓之....”
張狂看著小字輕聲念叨,雖然他理解了這段話的意思,可是卻沒有從這段話中找到任何有關於此人來曆的半點信息。
這段話的意思是: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既然你已經來到了這裏,想必藏在我脊椎內的聖魂草已經被你取走了,而且煉獄煞天刀應該也被你拔出來了,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便再將魂焰贈送給你,但是讓我悲哀的是,蒼生即將生靈塗炭,希望你好自為之。後麵的則是收取魂焰的方法。
“娘的,你老可真是前輩高人呐,說句話都要搞的這麼神秘複雜,至於嗎?還有你老說的什麼生靈塗炭,莫不是在嚇唬我吧,現在外麵的世界一片繁花似錦,何來塗炭之說啊”
張狂拉慫著臉,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後張狂按照此人所傳授的方法,先是以強橫的靈魂包裹住此人眼眶中的兩團魂焰,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灼傷感直接作用在靈魂上,也許是因為張狂吸收了此人血肉所孕育誕生的聖魂草,帶有一絲此人的氣息的緣故,所以魂焰並沒有傷害到張狂的靈魂,隨後張狂以強大的意誌力將魂焰無限壓縮,使之融為一團,然後拉扯到識海內。
此刻張狂的識海內不但聳立著一塊血色天碑,而且還有一團淡藍色的火焰懸浮著,可是魂焰好似很懼怕天碑,根本不敢靠近,而是與天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安靜的懸浮著。
雖然成功奪取了魂焰,但是張狂卻並不知道魂焰到底有什麼用,可是此人卻將魂焰與聖魂草以及煉獄煞天刀相提名,想來必然不會是凡物,隻不過是張狂還沒有挖掘出魂焰的功效罷了。
“原來這根‘破鐵棍’叫煉獄煞天刀?嗬嗬,名字倒是很霸氣,可是這外觀卻.....”
張狂拾起煉獄煞天刀,表情怪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