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雜種,你隻不過是仗著比勞資多活了幾年,能量比勞資雄渾罷了,如果再給勞資一年時間,勞資定然可以在揮手間將你滅殺成渣”
張狂咧嘴邪笑,獰聲爆喝道。
“可惜,可惜啊,可惜現在的今天不是一年後的今天,所以一年後的結局在此時卻是相反的,你....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血虎搖搖頭,麵色漠然的沉聲說道。
“哈哈,來吧,勞資張狂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狗草出來的,隻有戰死的張狂,沒有怕死的張狂”
張狂一臉狠辣之色,囂張狂笑道。
寧為黃泉狼,不為凡間狗!!!
“膽子很肥,不過.....到此為止了!去死吧!”
血虎爆喝一聲,魁梧雄壯的身軀宛如推土機般,朝著張狂極速狂奔,眨眼間便來到了張狂身前,砂鍋般碩大的鐵拳朝著張狂不斷出擊,雖然他有能力將張狂瞬間擊殺,可是他卻不想讓張狂死得太過‘安逸’,他要將張狂一拳拳的狂揍致死,這樣才能化解他血虎心中的無邊憤怒。
“砰砰砰.....”
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接踵響起,張狂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被血虎當成了人肉沙包,拳拳到肉,不斷的轟擊在健碩勻稱的虎軀上,饒是張狂被聖魂草強化了十倍的強大體魄,也經不住血虎的這般瘋狂攻擊,不一會兒的功夫,張狂就被打的皮肉炸裂,鮮血橫流,瞬間張狂就化身成了名副其實的‘血人’,全身沒有一處好的皮肉,不但如此,就連張狂的骨骼都發出了‘哢哢’的輕響,可見他的骨頭也承受不住來自於血虎的重擊,可以想象,最多再過半柱香的時間,張狂絕對會被血虎暴虐致死!
“砰!!”
血虎再次轟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擊,將張狂轟飛出數米之遠,半空中的張狂狂噴鮮血,目光渙散,氣若遊絲,呼吸斷斷續續,似有似無,顯然是離死不遠了。
“啊!!啊啊!!!!”
張狂不但是肉身受到了超級重創,而且血虎拳頭上所蘊含的武元能量不斷的順著翻卷的皮肉侵入他的經脈內,在他的經脈內橫衝直撞,宛如萬千根‘針’,不停的紮刺著張狂的經脈,幸好張狂的經脈足夠堅韌,所以才沒有被‘針’紮穿,可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尖刺痛覺不斷的吞噬張狂的大腦神經,使張狂忍不住雙手抱頭,疼得在地上滿地打滾,試圖以此來緩解這地獄般的劇痛,可是一切隻是徒勞罷了。
“哈哈,哈哈哈,小賤種,你不是很猖狂嗎?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很強橫嗎?起來啊!你起來啊!!勞資還沒玩夠呢,你給勞資起來再戰啊!!!”
血虎仰天狂笑,狀若瘋獸,指著張狂咆哮道。
“額...咕嘟...咕嘟...血...血虎....今日...的....的我,明...日的...你,爺在下....麵等你,嗬,嗬嗬,哈哈哈”
張狂虎目半開半合,嘴角冒出大股大股的鮮血,順著脖頸直淌而下,染濕了胸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斷流逝,即便血虎不再攻擊他,他也絕對撐不過五個時辰了,可是張狂依舊沒有半分膽怯,他虛弱的低笑,隨後翻了個身,呈‘大’字形仰躺在地上,使出全身力氣哈哈大笑,笑聲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舍我其誰!
我自狂歌戰天下,飛揚跋扈為誰雄!
隻歎伊人聞聲淚,秋墓淒哀黃泉殤!
“雨蝶,對不起,張狂哥哥失言了,我答應過你會安全返回天雲宗,可是張狂哥哥卻無法做到了,你會恨張狂哥哥嗎?嗬嗬,你別為我傷心哭泣,張狂哥哥不在你身邊,誰來為你擦幹眼淚?......父親,母親,你們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想起過小狂?小狂很快就來找你們了,你們會罵我嗎?父親,小時候你常常告訴小狂,說人死後會化為夜空中的一顆星星,可是你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小狂,母親是那一顆星,小狂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就連母親所化的那顆星星,小狂都沒有找到過.....母親,小狂好想你,真的好想,別人從小到大都有‘媽媽’這兩個字可以呼喊出口,可我卻沒有,小狂真的好心痛好難過.....”
張狂慢慢的閉上了虎目,由於傷勢過重,導致六識逐漸關閉,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處緩緩滑落,宛如將死之人一般,埋藏在記憶裏的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中回放,可是卻不曾‘播放’出那一張屬於母親的慈愛麵孔。
“小雜種,這樣你都不死,果然是皮糙肉厚的賤狗啊,不過到此為止了,血債需要用血來償還,你給勞資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