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還不能夠暴露不是木婉虹老公身份,因為我知道,假如我真暴露的話,肯定會遭到非人類虐待的。
被那幾名黑衣漢子給架住,我居然一絲一毫反擊力氣都沒有,活生生被帶到一家小黑屋裏麵,狠狠地被關進小黑屋裏。
與其說是小黑屋,不如說是地牢,在地底下,被扔進去以後,我掙紮著站起來,看著四周的黑暗,呼吸聲差不多都能夠聽見。天哪,我這是到了那裏?
我滿臉迷茫地看著四周,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辭來形容此刻心情。
“嘿嘿嘿……”
一道極其猥瑣聲音想起,迫使我忍不住朝四周看去,都是黑乎乎的,哪裏還能夠看見人啊?
那種猥瑣笑聲一直在我耳邊持續著,徘徊著,我都快要被他給逼瘋了。
到最後的最後,我終於實在是忍不住,衝四周大吼大叫道:“他媽的,誰?給我出來,你有本事就給我出來。”
讓人驚奇的是,在我一通大喊後,那道猥瑣的聲音,居然消失不見。
什麼情況,難道那人也是欺軟怕硬玩意?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因為沒有過多久,那道聲音又重新響起來,並且還諷刺我:
“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你以為我是白癡嗎?”
我還能說什麼,都無語了,心想這個喊話之人,究竟是個什麼鬼。那麼猥瑣的不要不要,我真是醉到不行。
人家不出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夠失魂落魄蹲在地上,之前跟木麒麟打鬥,木清風隻顧得木麒麟身上有傷,我身上的傷也很重好不好?
“嘿嘿,小夥子,這麼垂頭喪氣的幹什麼?醉酒當歌,人生幾何,遇到點兒小挫折就這樣,豈能是男子漢大丈夫的作風?”沒過多久,那道聲音又響起來,居然是來安慰我的。
真是操了啊,老子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用得著你來安慰嗎?
於是乎,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道:“老子怎麼樣,不關你什麼事,沒事給我滾遠點兒,別煩著我就行。”
“吆喝,小夥子,脾氣挺爆,我告訴你,諾大地牢裏麵,本來就我孤身一人,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生人進來,你說我豈能不好好玩玩?”
我聞言,震驚地抬起頭來,問道:“你,你到底想要怎樣?”
……
與此同時,在木清風房間裏麵。
木婉虹拍著桌子,著急大叫道:“爹,您該不會是真的把華紹關進地牢裏麵吧?您要知道,地牢裏麵有那個怪物存在,您讓華紹進入裏麵,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放肆!”看著平時溫柔爾雅的女兒,在自己麵前氣成這樣,木清風眉頭都擰成疙瘩:“我要是不給他點兒懲罰,他能夠知道天高地厚嗎?這小子,現在連麒麟都敢打,真是給他臉了。”
聽見木清風這話,木婉虹頓時淚如雨下,哭泣說道:“是是是,在你眼裏,他木麒麟什麼都好,我和蜿龍什麼都不好。既然你那麼疼愛你的義子,那你把我和蜿龍,你的親生兒女給殺了啊,那樣話,你義子堵塞的道路,就全部暢通了,對嗎?”
“混賬!”木清風揚起巴掌,就要扇木婉虹耳光,可是看著眼淚猶如雨下的木婉虹,他長長歎了口氣,最終將手給放下。
畢竟是親生女兒,下不了手啊。
看見木清風將手放下,木婉虹鬆了口氣,虎毒不食子啊,就算木清風再怎麼偏見,也不可能真的對自己親生兒女下手的。
“關禁閉肯定會關的,不過接下來,我會時不時地派謝管家去看看,那老家夥在地牢裏麵關了那麼久,不吃不喝的,或許早就死了,你就放心吧。要是不懲罰一下華紹,我這個做家主的,顏麵何存啊?”換種態度,木清風好言好語地對自己女兒說道。
木婉虹終於罷休,但還是一臉憂心重重模樣,明顯非常擔心我的安全。
……
地牢內,我逐漸看清站在旁邊那人模樣,頭發跟身體一樣那麼長,臉上滿是皺紋,甚至有點兒發綠,就好像是恐怖片裏爬出來的僵屍一般。
那人如此模樣,我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問道:“你……你是人是鬼啊?”
坦白說,不是我危言聳聽,農村孩子從小必定聽說過一些鬼故事,更知道鬼這東西真說不上有或沒有。像我身處這種環境,看到眼前這種人站在跟前,我豈能夠不相信,豈能夠不顫抖?
顫抖並且顫抖得非常厲害。
“嘿嘿,小夥子,你別害怕,我是人,活生生的人。”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將長發撥開。還好,他除去臉頰邊上有點兒綠,其他地方都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