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黑的,肯定怕白的。混黑哪怕是再牛逼,打上一個小警察,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黑的不能見人就是不能見人,更不能夠跟白的硬碰硬。黑的跟白的硬懟,要麼是腦子有病,要麼是精神有問題。
比方說現在,鄧警官領著一大群人闖進來,天不怕地不怕叫囂特別厲害的混混們,全都趴下,沒有一個敢跟警察作對的。
他們跟我作對,也許是有一線生機。跟黑道作對的話,那真是一線生機都沒有啦。
現場蹲到在地上一大片,唯有一個人沒有蹲倒在地上,那就是滅世道人。準確來說,他並不算是昏黑的,所以我剛才說的那套規矩,對他來說或許不管用。
鄧警官大手一揮,所有警察,不約而同將手中微衝對準滅世道人。沒錯,除了鄧警官以外,其他全是武裝特警,手拿微衝那種。
我也是被這種陣仗給嚇一跳,悄悄對徐若曦說道:“行啊,現在鄧警官混的可以,都能夠指揮動特警啦?”
徐若曦驚訝看著我,回答說:“天,你還不知道吧?早在我沒有去帝城之前,人家就升官了,現在不是警官,是局長呢。”
哎呦我去,原來那麼牛逼?
我眼睛瞪得賊大,一副不敢相信樣子,又問道:“是麼?為啥啊,難道他立了什麼大功?”
“不知道,聽說他做了某位省內大領導女婿。”徐若曦聳聳肩膀說,顯得可愛到極點。
我無奈點點頭,如今社會就是這樣,那些當官的,想要往上升,必定要借助親戚關係。若是沒有這條捷徑,那就得拚死拚活的幹,想要升官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假如是別人靠著這種門路升官,我肯定很鄙視很鄙視的。但對方是鄧警官,那就完全不一樣啦,非但不鄙視,還挺欣慰的。
廢話,對我有所幫助,我不欣慰,難道還要大哭嗎?
總之在鄧警官命令下,所有微衝都對準滅世道人。誰曾料想,滅世道人不知道是腦殘還是怎麼著,都這樣啦,還沒有停手意思。
他依舊舉起刀來,對準四周,看這架勢,是想要跟我們開幹咯?
鄧警官更是皺緊眉頭,問道:“老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清我們身上製服,看不出來我們是警察。”
“警察?嗬嗬……”滅世道人冷笑起來,“別說是警察,哪怕是國家派龍組過來,我都不帶害怕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國家a級通緝犯,逃亡幾十年,我不知道殺了多少警察,更不在乎手裏多上幾條了。”
臥槽,原來那麼牛逼。
聽到這話,我嘴巴驚訝地都快要合攏不上,這尼瑪的,怪不得滅世道人麵對這麼多特警,還能夠如此震驚,原來人家是慣犯啊。
這家夥不知道犯下多少罪孽,還在哪裏吹牛皮呢,洋洋得意說道:“老子橫行江湖幾十年,多少人死在我的刀下,日過多少漂亮姑娘,屠殺過多少家滿門,身上背負多少條人命,我早已經記不清。反正,這一樁樁一件件,哪怕是老子現在死了,也夠本!”
鄧警官勃然大怒,吼叫道:“混蛋,今天我就要為名除害,殺掉你這個害人精。兄弟們,上,殺死他,今天我們就能夠揚名立萬啊!”
還別說,鄧警官這話看似很有官腔,卻成功點燃那些特警熱血,特警們毫不猶豫開槍,對準滅世道人老家夥發射過去。
身為人民警察,他們很合格,起碼他們麵對滅世到人這種犯罪分子能夠做到不怯場,對得起肩膀上的國徽。
子彈像是雨點般朝著滅世道人發射過去,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滅世道人咬著牙門,揮動他的怪刀,那些淩厲子彈,瞬間被他打掉在地上。
要是換平常人,現在肯定已經被打成篩子,人家滅世道人硬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還能夠坦然自若,朝著我們這邊衝過來。
我很快就反應過來咋回事,大吼大叫道:“鄧警官,小心啊!”
沒錯,我一眼就看出來,滅世道人這老家夥的目標,是鄧警官。換句話說,他不是老糊塗,知道什麼叫做擒賊先擒王。假如能夠抓住鄧警官的話,那就能夠擺脫群攻困境。
一聲大吼,倒是也提醒圍攻滅世道人的特警們。然而那並沒有什麼卵用,倒是也有特警想要攔住他,剛走到滅世道人跟前,就被劈成兩半。
撕拉!某個特警身子,被活生生劈成兩半,顯得悲慘到極點。
這個滅世道人,還真是一點兒人性都沒有啊。
是人,就不可能不怕死,好幾名特警都被滅世道人給劈死後,再也沒有人敢上前攔住滅世道人步伐了,隻是站在遠處,拿著微衝發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