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性左情右(2)(1 / 2)

就這樣我們你一言我一語搭上腔聊開了。他不但長得帥,談吐也相當風趣,我被他深深吸引了,後來我們經常約會,學校的愛情湖畔,林蔭小道,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

周末的晚上,我們大都泡在舞廳裏,我們都知道需要什麼,跳舞時,他雙手摟住我,溫柔地把我貼在他胸口,他怕我被擠著,就專把我往舞廳的角落裏帶,時不時輕吻我的頭發,被他摟著的感覺特別好,我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身體,任激情澎湃,任他親吻。

終於有一天,他對我說:“靜子,我想要你,可以嗎?”

我心裏其實也很想要,一個人躺在床上時也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可我還是羞澀地一笑:“你真壞,我不理你了。”

我故意跑開,他又緊緊地追過來說:“對不起,請原諒我好嗎?我真的好愛你,抱著你我就會激動。”

我笑著看他,一副嬌羞的樣子。

他見我這樣又試探著來抱我,我沒有拒絕他,我們在夜幕的掩飾下,旁若無人地接吻。他說,我真的想要你,我感覺到了他的激動,但我不想讓他輕易地得到。後來的一次約會他作了精心安排,我們在一家賓館樓下的茶吧喝茶,聊到下半夜時,他說,他已經在樓上開了房間,今夜不想回校了。他轉而開始誇他的父母,他的家庭是怎樣的富有,說他的父母有很高的社會地位,他住不慣學校那種學生宿舍,經常出來享受星級賓館的溫馨。

當時,我真的信了他,真心相愛的人是不會欺騙對方的。雖說我不是貪圖享樂的女孩,但我從未住過星級賓館,對那種地方有一種好奇和向往,我答應了他。

走進房間,被富麗堂皇的裝修驚呆了,水晶玻璃大吊燈,照的見人影的地板……

我一進去,他就把門反扣了。見我不說話,他跟著我過來從背後抱住我,呼吸急促地說:“靜,我要你,真的想要。”他的手很自然地在我身上撫摸著。我沒有反抗,在這樣的地方一切都可以變得柔軟,身體也不例外。

那時正值十月初,氣溫較高,我穿著一件白底淺藍小花的連衣裙,凸凹有致的曲線吸引著他……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他發出驚歎,你太美了,每個地方都美,當他氣喘籲籲地躺在我身邊時,我看到他迷醉的樣子,笑了。

他很激情,以後經常來約我,我們每次去的地方都是賓館,和他在一起,我也很投入很快樂。

吳樹為了和我在一起,討我歡心,要我身體,幾個月就向家裏要了五千多塊錢。俗話說,紙包不住火,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我了解了他的家庭,其實他家裏很窮,父母隻是一般的工人,但他為了和我在一起,欺騙我,為了追求我的身體,無止境的伸手跟貧窮的家庭要錢。

和他交往隻持續了三個月,元旦過後我們就不再往來,不和他來往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我,而是我覺得,他除了做愛別無所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傻,他很愛我,對我很慷慨,但我真的受不了他撒謊,有些謊言經常都不能自圓其說。

男生為了得到愛情,可以不惜一切撒謊,情場上的謊言不比政壇少,政客謊言可恥,情人謊言卑鄙。我在他的謊言中終止了與他的交往。

私房話

道不清誰對誰錯,講不明誰有理無理,當性隻是如同用餐一樣被對待時,愛情的純度已是大打折扣。青春不言悔,年輕是資本,然而放縱也是一種生活態度,如果你要玩弄生活,生活最終回饋給你的將是被生活玩弄。

當我冷冷地對江說再見的時候,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強烈地要求我留下來。雖然我心有不甘,但我還是朝他無奈地笑了笑,就把自己關在了他的門外。

劉欣/北京中醫藥大學

不願做情人

江是我的實習老師,一個粗粗壯壯、說起話來時不時會帶幾個髒字的漢子,由此我把這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定義為“沒文化”。

但江風趣幽默、為人大方,在醫院裏極受歡迎。

我們開始的確是非常純粹的友情。在實習之初,我對他們科室的另一個男醫生頗有好感,那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分配來的男生,高高帥帥的。然而,當我鼓起勇氣向他表示好感時,他居然約我一夜情,我尷尬地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