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長假之後×師大實習生進入了×中。自從他們踏進×中的校門,就仿佛是官老爺進了自己的衙門或是某個姨太太的偏院,大有“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氣勢,看我們的眼神就像對待一群三等家奴。就連平日裏難得一笑的×中老師們,也像見到了自己的娘家人一般,樂不可支地跑前跑後噓寒問暖。為什麼同為實習生,他們和我們得到的待遇卻有著天壤之別呢?正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一位班主任對×師大同學的話道出了玄機:“嗬嗬,你們係的某某教授現在還在教課嗎?我以前最愛聽他的課了。還有啊,×中素有留下×師大實習生任教的習慣,去年還留了兩個呢,你們要好好表現啊!”——原來如此,麵對自己的師弟兼未來的同事,自然要多關心一點,照顧一點了。我們班很快便分進一個永遠是手捧一本高等函數,不苟言笑,說話哼哼唧唧、不知所雲的×師大男同學,但很不幸的是,見慣優秀老師的學生們並不買他的帳,一會兒看他穿著土氣公然叫他“民工”,一會兒嫌他語言表達能力欠缺而大聲叫他“下課”,令這位高傲得天子一樣的男生臉麵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於是,他便把一腔的怒氣向我撒來。他甚至利用與班主任同係之出的便利關係混淆視聽,搬弄是非,令班主任不止一次問我:“是不是你跟學生說了什麼,他們才叫他民工的?”“你是不是說過他來了你就不想再值日了?”“你強迫他給你搬椅子不然就不讓他聽你的課是嗎?”這一切我都忍而不發,因為老爸說過,要學會看在眼裏,忍在心中。
但令我們忍無可忍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一個×師大的數學實習生當著全體同學的麵公然質疑我們的英語水平並理直氣壯地把英語卷子重新講一遍的時候,在學生們的一片噓聲中,我們退讓了。沒有想到,事後當我們找到他們企圖讓他們明白人與人之間需要最起碼的尊重的時候,他們叫囂了,怒吼了。他們說:“你們無權乞求道歉,你們應該謝謝我們。因為你們首都師範大學的學生沒有師德,沒有師尊,沒有做教師的水平,更沒有做教師的資格。你們和我們怎麼比?”而當我們被這種惡毒的話語侮辱,流著委屈的淚水企圖在×中教師和領導尋求一點點支持抑或是同情的時候,他們悠然地說:“這個嘛,教師之間是需要互相寬容的。他們做法固然欠妥,但這正是體現你們寬容的時候。他們明年還會再來實習生的,所以我們也不好替你們說話。”
於是,我們收拾起行裝,在一片沉默著的夕陽餘暉中,沉默地離開了我們職業生涯,社會生活的啟蒙地——北京×中。
私房話
生活中無需怨恨,人生如河,總有不同種類的魚群生活,每一種類都性情不同,或懦弱、或野蠻、或溫和,人也同樣如此,遇上好人是你的福份,遇上小人也很正常,我們又何須環境如你想象中的美好,人如你構思中的完美呢,接受現實,麵對現實,才最重要。
求職要務實
金秋十月,正是跳槽的高峰季節,而500強外資大公司又是各路精英重點鎖定的目標。從今年四月到國慶前夕,我先後參加了四十家企業的麵試,其中僅500強大公司就有馬士基、TNT、東芝、LG、UPS、玫琳凱等,結果卻無一過關。
李平/陝西長安大學
2003年我畢業於陝西省長安大學交通運輸專業。在東北某大型國有集團工作了兩年後,於2005年4月來到上海。不久就進入和記黃埔旗下一家合資物流公司的倉儲部門任倉儲調度。2005年4月合同到期,已位居倉儲主管的我離開了公司。把目光瞄準了屬於世界500強的外資大公司。可現實是無情的……
TNT——專業欠缺遭婉拒
世界500強荷蘭TNT是全球四大快遞公司之一。給我麵試機會的是TNT的子公司,一家專做汽車配件的汽車物流公司。
四月上旬某日下午一點,我來到曹楊路輕軌站附近的一幢大樓參加麵試。先填寫了中文報名表,在填報具體職位時我有點猶豫,在空格中寫了兩個職位:運輸主管和倉儲主管。
麵試官是兩位中國人,HR經理和物流經理。自我介紹結束後,HR經理指著報名表發問:“你在兩年裏做了三家公司,穩定性好像差一點。”我忙解釋:“我在東北做的兩家公司,一家是集團總公司,一家是分公司,其實是同一家公司。”他又問:〖KG-2mm〗“我們要求應聘者有上海戶口,你從東北過來,有沒有上海戶口?”我拿出上海居住證說:“在上海工作時我辦了上海居住證,按照規定,‘四金’等待遇都可以享受。”兩位麵試官好奇地拿過居住證翻看起來,他們都說是第一次看到上海居住證。
物流經理問:“為什麼填兩個職位,到底應聘哪個職位?”我說:“我學的是交通運輸,在東北做過運輸管理工作;來上海後又做了一年倉儲管理工作,兩個崗位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