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澤法早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發生,那麼他一定留有後手,洛亞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不過,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想到這,洛亞急迫的詢問了火燒山。
後者笑著回答道:“不要著急事實上,在你邀我單獨談談之前,我就已經安排好人手去處理屍體了。”
“沒有屍體,就沒有證據,從程序上來,托尼是無罪的。”
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洛亞震驚的看著老好人模樣的火燒山,你不是正義的海軍嗎?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似乎是看出了洛亞的驚訝,火燒山繼續解釋道:“嘛。不要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一名海軍沒錯,但我也是澤法老師的弟子啊。幫助自己的師弟,有什麼問題嗎?”
到這,火燒山用手把雪茄拿在手裏,指了指身上的披風:“再,正因為我是一名海軍,服從命令是職。這是來自澤法總教官的命令,哪怕那個命令再怎樣無理,我也必須執行”
就好比龍人指使戰國做這做那一樣,澤法這也算鑽了個不大不的空子。他的職位的確不能直接對本部中將下命令,但卻憑借著高人一等的身份,走了一趟程序,你情我願的安排下了這個任務。
到這,火燒山有點悵然,動作停了下來:“就和奧哈拉那時一樣。”
就和奧哈拉那時一樣
洛亞反複咀嚼著這句話,幽幽的歎了口氣。
“海軍嗎?還真是可笑的組織。”
言盡於此,火燒山完,笑眯眯的站起來準備離開,但洛亞用手拉住了他的披風。
“嗯?洛亞桑還有什麼事要嗎?你要知道,現在我可有很多事情要忙。”
“耽擱一分鍾就好。”洛亞道:“就算你處理的很好,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但是,如果托尼自己出去怎麼辦?”
的確,這是一個問題。
看看現在的托尼吧,他已經完全沉浸在悔恨之中,自暴自棄。等一回到本部,恐怕就會迫不及待的自首,尋求解脫。
直接把他關起來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若不能解開他的心結,他這個人,就算是廢了。
一個人要是想死,再高明的醫生也無力回。
聽見洛亞的詢問,火燒山扣了扣臉:“這個嘛,老師沒有告訴我怎麼辦啊。”
看了眼洛亞無奈的神情,他笑著彎下腰,靠在洛亞耳旁聲道:“不過我告訴你個秘密聽你們這屆裏的那個漢薩,也是修羅劍道的傳人哦。”
F!
瞪大了眼睛的洛亞表示,簡直無F**K!
澤法老師,您老到底要瞞著我們多少?就不能透個底嗎!
不過震驚之後,洛亞安心的笑了。
既然漢薩也是修羅劍道的傳人,那麼,此前一係列事情的紋理就很清晰了。最重要的是,漢薩現在可不是被殺戮迷昏了腦袋的樣子,往常平日裏的表現與正常人無異。
所以他一定知道,該怎樣讓托尼走出困境,將種種負麵情緒化為成長的養料。
看著洛亞恍然大悟的神情,火燒山默默了離開了海岸。
偉大航路,聖汀島。
在這個名為阿拉巴斯坦的王國,有一個城市叫做雨地。全國最大的賭場“雨宴”就在這裏。
但阿拉巴斯坦的國民,甚至國王寇布拉都不知道的是,這裏還是某個意圖盜國的大海賊的根據地。
在雨宴的地下室內,一件陰暗的房間裏。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鑲嵌在牆壁裏,那個巨大的鱷魚池。裏麵被克洛克達爾飼養著幾隻阿拉巴斯坦最凶惡的香蕉鱷。
這是一種能夠以海王類為食的猛獸,頭頂生有香蕉形狀的突起,有力的下巴可以輕易咬碎石頭。
但這種凶殘的猛獸,此刻就像是浴缸裏的金魚,被人關在狹窄的水池裏,當做寵物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