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比賽肯定是不可能的,不然他們也不會來找普利賽迪。老K也在皺眉頭:“我剛剛才發現,我的所謂能量強大,其實也隻是建立在可以從周圍環境裏主動抽取能量為自己所用上頭。這種隻是像海綿的能力有那麼稀罕嗎?當初先知還把我說的好像會毀天滅地一樣。”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古力搖頭,“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沒辦法完全把你的精神體的狀態搞的很明白,但這點我倒是知道。你不僅僅是有吸收能量這一個特點,你對能量的吸收可以說是沒有底線的。而且能量到達你的體內之後可以迅速轉化為可以被你支配的形式,你知道每年協作會投入在能源轉換問題上的花費是多少嗎?假設我們把你囚禁起來,每天你隻能被迫的進行能量的吸收,然後我們再從你身上將你轉化好的能量提取出來,那麼我們將隻需要一種能量轉換設備就能提供整個格利郎甚至整個中心銀河係乃至更大範圍內的能源開銷。你能想象那種情況嗎?”
古力的解釋概念有點大,老K消化了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有可能顛覆整個泛種族協作會範圍內的能源供應基礎?”
普利賽斯點頭:“雖然肯定不會完全顛覆,但巨大的影響是毫無疑問的。而且無論是誰掌握了你,他就等於是掌握了世間最大的金庫。說真的,要不是你本身的能力也在一般人之上,大概早就被綁架或者暗殺了。”
這個可能性設想有點在老K看來還是挺誇張的,不過他倒也不想去反駁,反正現在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到底哪裏吸引人:“如果這麼說,那麼我們一遇到問題就來找我們的絕色就最可疑了吧?”
普利賽迪直接打開了屋裏牆上的光幕:“我大概知道是誰在治安委員會裏給你們的事‘打招呼’,這家夥,他的背後是原先的軍部。”
屏幕上的男人有著典型的庫裏特家族特征,但又不完全像。老K對他還有印象,這家夥原先是照顧艾塔的那些人中間的一個:“這個是那個——那個——”
普利賽斯頭疼的揉額角:“他原先是圖布的人,據說是庫裏特家某個女性的私生子,不過家族不承認,圖布死了之後他就投靠了圖爾。絕色背後的力量應該還沒有和軍方車上關係,所以這事兒介入的關係者可能不止一兩家嗎?”
普利賽迪老神在在:“所以我說這次靠你自己估計擺不平。”
“但是我們不會放棄比賽的。”老K還沒開口,普利賽斯倒是先說出了口。古力也跟著表態:“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放棄。我還有幾個同學在治安委員會,回頭我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提出司法程序對這些所謂證據進行重新審核。”
“我隻是不明白,”普利賽斯說出了這兩天他十分疑惑的一件事,“無論是誰,他們為什麼會那麼確定我們一定不會放棄比賽呢?這事兒隻要我們退出比賽就誰也不能拿我們怎樣啊……”
老K沒想那麼多,他一直在考慮找後台的問題,這會兒眼珠一轉突然覺得靈光一閃:“用不著那麼麻煩,走司法程序的話隻怕真的要等到比賽結束才能還我們清白了。我們其實可以去問問颯,他剛才的意思也是看不慣這種事吧,那人的正義感很強,一定會幫忙的。我們隻要拿到那些材料,自己檢查出裏頭的問題再提出報告,證據麵前不怕他們不服。”
這話剛出口,普利賽迪果然爆炸了:“那種小事我也可以做到!何必要去求那家夥!”
老K等的就是這句話:“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又不是去求他們直接放棄對你們的審核,把證物原件弄出來這種事並不是問題!”
普利賽斯覺得自己太陽穴裏都在一跳一跳的痛了:“大哥,你冷靜些。要是我們把證據偷出來那才真的叫說不清了,我們必須要取得的是合法的及時再審核證據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