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事情結束了,我需要一個身體修複手術。”
宣誓之後老K和李凱成了以色的後備成員,被要求也套上了那種讓人完全看不出自己是誰的大袍子,在他們的大基地留了下來。至於需要給出去的“最珍貴”的東西,考慮到飛鷹有意無意說起的“沒人會質疑光頭的忠心,因為他為了宣誓把自己的五官都獻了出來”,老K最後決定也玩兒一把自殘。
“你切掉了什麼?”
古力一邊問一邊就覺得胃疼,李凱那個身體也就算了,老K這個是普利賽斯特別定做的,很多原料都是超研總部才有的特殊材料,價格昂貴,整體性也是相當強的。修複什麼的說起來容易,真要做隻怕還得回了研究中心才行,而且估計還需要不少錢。
老K賊賊的笑:“因為我是賊,太引人注目或者影響行動的事情都應該避免,所以切掉的部分並不那麼明顯。當然,我希望在將來做修複手術的時候,能不僅恢複那東西的外觀,也恢複它的功能。”
古力頓時有種相當不妙的預感。
要說老K本來也不會想到切那兒,畢竟對於男人來說這麼做太傷害自尊了。隻是李凱切掉的是舌頭,他也要找個價值能相仿,但又不會影響到日後自己行動的部位來應付這個儀式。想來想去,隻有那地方目前隻是個擺設,切掉了肯定不會有任何影響。
一旦思路打開,老K又順便聯想到了如果將來要修複那裏的功能的話,遲早也得來一刀。這麼一想,也就不覺得有太大的無法接受了。不過飛鷹在聽到他的決定之後還是有點吃驚,並且十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老K馬上很滿意的發現自己這個決定雖然讓對方相當意外,但也立刻就解除了對方最後那點戒心。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難道不是嗎?用一個無用的部位換取有價值的認同,我還是覺得挺值的。”
麵對古力的疑問,老K回答的十分坦然。坦然到大家都覺得無語,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普利賽斯揉揉額角,他一點也不想提醒老K萬一他們回去之後還是找不到解決辦法,他還得被裝上一個擺設這種可能性,所以他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你打聽到什麼沒有?接下來有計劃嗎?我們沒什麼時間等慢慢熬出頭,必須速戰速決。”
話題被順利轉移,老K嚴肅起來:“這是自然。那個盒子已經被飛鷹帶走,他的計劃是要遞交到以色的中心城部去。接下來必然會有相關的任務布置下來,我的目標就是爭取能夠參與這個任務。”
“聽上去會是個比較高級的任務,你隻是個候補……”
老K皺眉:“這也是我目前比較頭疼的,他們的等級管理十分嚴格,不太可能做出越級表現的事情。我眼下隻有一個機會,這裏城部的負責小組不久會來檢查下麵各分區的情況,我會讓其中某個幹部對我另眼相看。不過這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所以我還需要安排一場戲。”
作為以色的高層,檢查組一行人都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但這次行刺依然給他們造成了相當大的震撼。那個行刺的少女看起來實在太無害,地點還是在飛鷹親自安排的旅店,就像是在飛鷹臉上直接扇了一個巴掌一樣。
而被特別帶出來見高層的新人:老K和李凱,在這時候表現出了極為突出的臨場應變能力,先是第一時間打偏了她的武器瞄準,再是分兩路堵截了她的退路,最後在現場其他人行動之前就已經把人製服了。
後來小丁吐槽他:“如果不是我配合,你能顯的那麼英勇?而且你是兩個打一個。”
老K十分不服氣:“要不要再來打一場試試!”
當然他們並沒有再打一場,小丁對於隨便寄生到某個生物體身上這件事有著自己的堅持,如果不是他選中的人,他也沒興趣寄生。這次為了幫老K,據他自己說,“都惡心的三天吃不下東西”,自然更不會沒事找事再寄生一次就為了和老K真人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