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憐與淩客聊天的當中,一個手機鈴聲闖了進來。尤憐看了下機屏,輕歎了下,然後用詭秘的神情對淩客說:“你猜,誰給我打來的?”
“誰?”
這人和你有關,但你萬萬猜不到他是誰。這個秘密暫且保留一下吧。
淩客不以為然地說:“好,就由著你吧。”
尤憐辭別淩客,接通了手機通話。
“尤憐,應你的要求,我來青島了!”
“冷深焰,你什麼時候來的?”尤憐問。
“有一個月了。剛來時因為沒有安頓好,所以沒通知你。”
“哼,小子,你就給姐耍花槍吧。你現在在哪裏,等著,我來找你。”
“火車站。還是幹的老本行。”
尤憐聽了,掛了電話,出校門找了輛的士直奔火車站而去。
車站候車廳中,一條修長、性感的淺咖色的玉腿玉立在冷深焰的視線裏,蹲坐在一個盛滿零錢的鐵盒子後麵的冷深焰驚豔地抬起頭望去,尤憐美麗的容顏呈現在自己麵前。
一張百元大鈔自尤憐手中滑落到鐵盤子裏,冷深焰忙把錢撿起,塞進汙漬斑斑的衣兜裏,連聲道謝:“姐,謝謝,出手這麼大方!”
尤憐用尖嘴高鞋踢了下他的錢盒子,說:“怎麼幹這麼下賤的行當,不會幹點別的?”
戴著墨鏡的冷深焰抬起倒三角形的臉笑道:“剛來青島的時候本想轉個正經行當,試著在肯德基做了幾天,一天才六十塊錢。所以還是重操舊業,還是做乞丐賺錢多,又輕鬆,隻要把臉皮撕下就行。”
“真是賤人胚子,不可救藥。你站起來說話,這樣瞅著你費勁!”尤憐命令道。她看冷深焰身體瘦小,跪坐在牆角縮成一團,再加之身上汙濁不堪,就像一團風幹了的狗屎一樣。
“不行,我現在扮演的角色是殘疾人,雙腿癱瘓,站起來會惹得旁邊人笑的。”在他與尤憐說話的當口,旁邊零售攤的老板正瞅向這邊。
“交給你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尤憐語氣淩厲起來,談話切入正題。
“這……”冷深焰麵有難色,吱吱唔唔地說,“我初來乍到的,還沒來得及給你找冷凍人。”
之前,尤憐曾以命相脅,讓冷深焰利用自己的通感能力,在人群中為她找冷凍人,然後她再上報給組織。
看到冷深焰皺著臉,一副為難的樣子,尤憐歎了口氣,低聲冷冷地說:“可惜了,你雖是賤命一個,但也算花季年華,看來今天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說罷,她用一隻手撫摸著冷深焰的臉,又滑入了他的脖頸,冷深焰感到對方扼住自己纖纖素手突然變形,指間密密的刀刺瞬時迸出,刺疼了自己的皮膚。
“姐,你且慢,我話還沒說完呢。”冷深焰慌忙小心地把尤憐的手在頸上移開。
“說!”身材頎長的尤憐,收回殺氣騰騰的手,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姐,你靠近點,防止隔牆有耳。”冷深焰身上稍向上欠了下。
尤憐俯下身去,在冷深焰的食指勾搭示意下,又壓低了些身子。冷深焰把黑紅的嘴唇貼在她耳邊,先是深深地鼻吸了下,沉吟會兒歎道:“好香好醉人哦!”
尤憐悉心聆聽的表情立即霜變,叱喝道:“少廢話,說正題!”
冷深焰喁喁細語說:“前幾日,我去青聯大梭巡了一番,有些微的通感信息,似乎是出自一個姓曠的人身上。”
尤憐欣喜萬分,又貪心不足地問:“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