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大呼小叫地,去,殺了曠思瀾,你身上這傷證明你防衛過當,先蹲幾年監獄,我再設法讓你保外就醫!”
保鏢聽了,不敢怠慢,隨即舉槍就要向昨思瀾射擊!在這千鈞一發一際,屋門突然被撞開,顧蘭稊大聲喊:“住手,警察來了!”
保鏢驚覺地回首看她,放下了手中的槍。這時窗外傳來刺耳的警笛聲,紛亂的腳步聲也在門外響起,很快,有一隊警察破門而入,各自舉槍怒喝:
“不許動!”
持槍的保鏢被警察繳了槍,戴上了手銬,除顧蘭稊以外,宴會廳裏的所有人員均被帶往警局訓問。曠思瀾由此逃過一命。
除黃彪的保鏢因非法持有槍械罪被收監外,其餘人都被連夜放出。 在回學校的路上,曠思瀾頗有不忿地對常峻和高鵬說:
“黃彪這小子太無德了,仗著幾把破槍來殺我。若不是警察趕來,你倆若有機會出手與之比武,這小子今天必會裁在我們手中!”
但他的話隻在夜空中微弱地回蕩了下,並沒有得到兩人的響應。沉吟半響後,一向沉默寡言的常峻才歎了口氣說:
“曠少,黃彪這小子的武功詭異得另人咋舌!他剛才用雙臂突然關節脫落甩到身後抓你的功夫匪夷所思。即使警察不來,我們三人一起上,也拚不了他五六招!”
“啊,這麼厲害!常峻所說屬實嗎?可別隻妄自菲薄,盡長人家威風!”曠思瀾向高鵬征詢意見。
“常峻是武術世家,全國散打聯塞參加過數次了,中國頂尖的高手,他哪個沒交過手?又服過誰?可見黃彪這小子果然是武林奇才,可惜道德太過敗壞!”
“這怎麼辦?打不了黃彪,他不整天在我們脖子上拉屎,這大學剩下的三年要度日如年了!”
高鵬接口道:“曠少,我看你還是放棄李婭婭吧,她也不是什麼好鳥,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嘛。”
“去你的!”曠思瀾苦著臉對高鵬說,“奪妻之恨殺父之仇,那容易那麼放得開。按你身上試試,會受得了?”
“那怎麼辦,這李婭婭本來就是水性楊花的主兒,勝王敗寇,你打不過人家,隻好把她拱手讓人。”
曠思瀾歎了口氣,恨恨地說:“我看隻有最後一條路了!”
“什麼路?”高鵬看他臉色肅穆,似乎下了巨大決心,好奇地問。
“實在不行,我遍訪名山,尋得高人,學一身絕世武功,再把婭婭從黃彪的魔爪中搶回來!”
這種叫花子窮發狠的話一出口,常、高兩人哈哈大笑,高譏笑他說:“等你這塊朽木成材,李婭婭和黃彪生的孽種也要比你高了,算了吧曠少,還是放手吧!”
“唉,我在她身上投了有十來萬了,也沒上過幾次,有點於心不甘!”曠思瀾痛惜道。
“靠,你就知足吧!婭婭這樣的絕代佳人,哪個男生看了不眼饞,好歹你還上過,我們連聞都聞不到,更沒有必要為你爭氣吃醋鋌而走險了!常峻,我們走!”
說著,高鵬拉著常峻徑自離開,把孤零零的曠思瀾丟在夜風裏。這一下,曠思瀾徹底絕望了,校園兩大高手都攝於黃彪的淫威,解散了和他的戰略同盟,自己孤立無援,隻能眼巴巴地承受黃彪的淩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