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還是笑:“醜就醜吧,反正再好看也沒人看。”
“我看啊。”蘇桃怒懟他,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還真當自己是神啊,不老不死,不傷不滅啊?
老板被她逗得不行:“小流氓。”
蘇桃不跟他扯犢子,插科打諢、賣萌撒嬌的拉他:“走啦走啦,咱們回去包紮一下。”
可老板力氣多大啊,他要是不動,九個蘇桃都拉不回來:“已經好了,真的,這些血是剛才留下的。”
血還沒幹呢傷口就好了,當她傻呢?不過看在他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份上,姑且相信他一回,可蘇桃看著傷口,還是想摸又不敢摸,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頭,不太確定的問他:“疼嗎?”
老板也夠老實,直接點頭說:“疼。”
“疼你為什麼不說啊?”蘇桃真是生氣了。
“說給誰聽?”老板笑得有些蒼涼,她最最受不了老板這個樣子,十足一個被人拋棄的孩子,又可憐又讓人揪心的:“說給我聽、說給我聽,以後都要說給我聽,每次都要……”
“好,以後都說給你聽。”老板摸摸她的頭,他們兩個都把對方當孩子,也不知道誰才是孩子:“行了,跟你哥回去吧,最近不太平,你自己小心點。”
蘇桃乖乖的點頭:“你也是。”
老板“嗯”了一聲,然後讓她去找蘇見信,自己則是原地站著,看著蘇見信帶著她消失在街角。
蘇桃擔心老板,由蘇見信牽著,心不在焉的:“哥,你說這個世界上誰能傷得了老板啊?”連饕餮這個被煉化後的上古凶獸都無法傷他分毫,蘇桃實在是想不通有誰能打傷他。
蘇見信特無奈的瞟她一眼,算是知道自家妹妹不爭氣的中毒了:“能背叛你的,永遠是你最信任的人。”
沒頭沒腦的一頓雞湯灌下來,所以是什麼意思呢?
蘇見信極度不耐煩:“你腦子長著好看的?不會稍微轉換一下?”
還轉換那麼麻煩,你直接說人話不就得了嗎?蘇桃鬱悶啊,攤上個神經病的哥哥,然後還是乖乖的轉換起來:“能傷害你的,永遠是你最信任的人?”是這樣嗎?所以,到底是誰傷了老板?
“豬。”蘇見信拋下一句,在也不開口,鐵棒都撬不開。
蘇桃氣不過,懟他:“我是豬,那你就是豬哥。”
蘇見信“噗呲”一下笑出聲,攤上這麼個逗比妹妹,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笑料。
他們兩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互懟,後麵忽然追來一個人:“桃子、桃子,等等我。”
誰啊?蘇桃停下來,回頭看著身後跑過來的高大身影,一時有些恍惚,不知道該叫他白楊,還是該叫他夢,她什麼時候知道夢就是白楊的呢?大概是在夢裏他叫她親愛的吧:“有事?”
白楊搖頭,一臉童真:“沒事啊,我就看看你。”
“那現在看完了,我走了。”蘇桃說完,轉身就走,結果把白楊給急了,趕快上前兩步抓起她的另一隻手:“別啊,你舍得拋下我了?”
蘇桃聞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早就想明白了,以夢的能力,哪那麼容易留下丘比特之箭的後遺症,他丫的就是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