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招製服紅眼,雖然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出的手,以及什麼時候下手的,但是事實就是紅眼真的動不了了。
他們準備好帶他回去好好審訊一番,看看這些日子玷汙良家婦女的淫賊是不是他。
其實不用審,多半就是了,不過例行公事還是要問一問的。
蘇見信沒打算跟過去,他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前提是別打他跟他妹妹注意,蘇桃也不動,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老板卻停在門口,回頭看著她:“怎麼了?”
蘇桃左看看右看看,在確定他的視線範圍內隻有自己一個人之後,這才不太確定的指著自己:“你、問我嗎?”
老板挑挑眉:“你要是不喜歡我問你媽,我可以問你爸。”
……都是多少年前的冷笑話,一點不好笑,可她還是被他一句話給噎著了:“我沒事啊。”
老板冷冷一笑:“沒事那你站著幹什麼?”
我不站著,那我應該坐著?蘇桃不太明白啊,可還是默默的走到沙發上,看著老板乖乖的坐了下去。
結果老板反而一臉無奈,盯著她哭笑不得,倒是旁邊的紫蘇“噗呲”的笑了起來,緩緩走過來拉起她的手:“傻孩子,他是讓你跟他回去。”
哦,原來是這樣,你得用嘴說啊,不然誰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蘇桃都無語了,老板更無語:“我發現你每次跟他呆一塊,智商都會下降一個度。”
跟誰呆一塊?蘇見信?沒辦法,他太精了,以至於蘇桃都懶得跟他鬥智鬥勇,這不就懈怠了嗎?
蘇見信也沒發表任何意見,反而招呼蘇桃收拾她的東西:“把你東西也一塊收拾走,不然過兩天我還得給你送。”
“你送一下怎麼了?你是不是我哥啊?”蘇桃也是醉了,住個兩天而已,意見那麼大。
結果人蘇見信有條有理:“我不是你哥,剛才要卸胳膊的時候可是隻有我站出來啊。”
……好好好,社會我信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蘇桃趕緊返回去給他獻殷勤,他還不耐煩:“走走走,假仁假義的,惡心。”說著也不等蘇桃說話,直接把他們一群人給轟了出去。
這什麼人啊?他吃錯藥了吧?感情剛才卸的不是胳膊,是腦子?
還是紫蘇給她解疑答惑:“他怕是在生我們的氣,剛才誰也沒有為你挺身而出。”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換做是蘇桃,她也不能平白的為了一個外人卸掉自己一條胳膊啊,你知道一條胳膊對一個人而言有多重要嗎?沒了胳膊,人的一生就算是毀了。
這種事情蘇桃向來看得很淡,除了你自己,本來就沒人有義務毫無保留的對你好,所以才會有靠天靠地靠祖宗,不如靠自己的至理名言嘛。
紫蘇聽完她的話,竟然有些震驚的看著她,有羨慕有敬佩,更多的是欣慰,看著她,仿佛看著自己終成大器的孩子:“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通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