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拓邦,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在越南誰不知道你吳家仰仗祖上之威,上壓國王,下壓百姓,天天幹著見不得人的事,表麵上卻把自己擺在對越南有功的地位上。現在我們把黎元民打倒,你們感到了危機,怕你們家以後在越南不能為所欲為了,就急著蹦出來想著要繼續你們自認為的好日子,我今天告訴你,你們那樣的日子往後再不會有了,你們吳家幹的那些事馬上也將大白於天下,你們就等著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阮興強話剛一說完,吳拓邦立即氣的在原地直蹦高,用手指著阮興強大罵道:“你這個無恥之人,借助外人之手奪得王位,誰知道你背地裏幹了多少賣國的勾當,從今後我越南怕是再無好日子過了。”
“來人,把這吳拓邦給我拿下。”
阮興強剛說到這裏,那些侍衛還未上前的時候,站在張力身旁一個五十多歲,一直嚇得渾身抖動的人,這時突然不抖了,不但不抖了,右手還快速的伸出,一柄一尺多長的短刀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即就閃電般的刺向了張力的後腰。
真的是一個暗箭難防,此時張力的注意力都在阮興強和吳拓邦的身上呢,這個人這麼突然的出手,應該是很容易就得手的,這人的心裏也在沾沾自喜,認為這一擊必定得手,張力這回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一想到張力即將被自己這柄帶了劇毒的刀所傷,以及張力倒地後的痛苦的神情,可是他想得太天真了,如果他這一刀真能要了張力的命,張力也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這人的刀子剛一挨上張力的身體,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巨大的恐懼。
在這人剛一掏出刀子來的時候,張力就已經感覺到了,於是暗暗運起了內力。
刀子明明紮在了張力的身上,卻感覺猶如紮在了一塊鐵板上或石頭上,又因為用力過大,猛地一下刀尖頂在堅硬的物體之上收不住勁兒,握刀的右手就從刀柄上往前劃了一下,就這一下不要緊,大拇指一下子就按在了刀刃之上,一滴鮮血瞬間落到了地上。
刀刃之上灑有巨毒,不過並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而是讓人立即癱軟在地,身上猶如無數隻螞蟻在爬,又好似有無數隻針在紮身體一樣,讓人慢慢的在這種折磨中死去的毒。
這人當然清楚這種毒的厲害,不然他也不會高興到仿佛看到張力中刀倒地後的樣子,隻是萬萬沒想到這一幕落到了自己身上,而張力倒成了看客。
此時張力正笑眯眯地望著躺在地上的這個人。
“範創,知道什麼叫‘害人終害己’嗎?”
望著麵前張力的這張笑臉,範創的心裏一陣絕望,他還不想死,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他還沒享受夠呢。於是他想求張力救自己一命,他明白自己現在所受的這劇毒隻有張力可以不用解藥而單純的依靠內力救活他,可是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渾身的搔癢及麻的感覺,讓他的心開始急劇地往下沉,眼中的絕望又加大了不知多少倍,現在的他最怕的並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前的這種疼痛。
像範創這樣的人,張力自然是不可能救他的,張力笑眯眯地注視著在地上來回扭動的範創,另一邊吳拓邦已經被王宮的侍衛給捆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