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個人你絕對想不到,他竟然就是都察院禦史齊天平,你說這齊天平平時偽裝的多好呀,整個京城之中還有比他更清廉的官嗎?別說京中這些官員了,就是在我整個大清的官場之上,都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哪裏會料到他竟然養了這麼個不肖子孫,唉,真的是家門不幸呀!”
張力說完後一臉的悲傷,不過榮祿的心倒是放下了,心說,看來自己這亡羊補牢的一計是成功了,幸虧是找的齊天平,若是換作另外一個人,這張力還真不一定信,回頭還得重賞一下這齊天平。想到這,榮祿的腦子裏又一轉,心說不行,這齊天平是萬萬不能再讓他活在這個世上,一定得盡快弄死他,死人是最安全放心的,萬一哪天張力懷疑這件事,再去找那齊天平,而這齊天平要是再頂不住,說出自己讓他去辦的這件事,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榮祿馬上站起身對張力說要去趟茅房,張力馬上就同意了。一出門,到了另一個院子裏,榮祿馬上喊過自己信得過的一個人,讓他帶上人馬上去齊天平家,弄死齊天平。
這個人是負責保護榮祿安全的,平時除了榮祿進宮,其他時間這人都帶著十幾個人時刻不離榮祿的身邊,聽到榮祿的吩咐後馬上就應了一聲,帶上三年個人去了齊天平家。
對這個人的能力榮祿是放心的,他們一起去對付一個毫不會武功的齊天平,簡直都有些浪費。
安排好這件最重要的事後,榮祿一身輕鬆地回到屋裏,隻要這件事目前還隻查到齊天平這裏,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大哥,來,再喝,兄弟這事都辦完了,大哥你也可以放心了。”
“對,對,隻要兄弟你沒事,大哥我就高興。”
這回榮祿的心放下了,酒也就喝得沒什麼顧忌了,馬上就坐下和張力以及費雷德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又過了約莫有半柱香的時間,一個家長進來說外麵有人找,榮祿馬上就從屋裏出來,跟著家人來到另一個院子,一看派去殺齊天平的那個人在那裏等他呢,而那人帶去的那幾個人卻都沒在這,榮祿的心裏不禁納悶了起來。
那人一見榮祿進來,馬上就哭著跪在了容力的麵前。
“老爺,奴才們辦事不利,向您請罪了。”
“先別哭,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見這人這麼一副樣子,榮祿的心裏不免也著急起來,事情到了現在,他是真怕再出什麼岔子,無論出什麼岔子,那可都是要他這條老命的。
“老爺,我們這次去不僅沒殺了齊天平,反而那些兄弟們都死在了那裏,我能活著回來也真的是萬幸呀!”
“啊?”
聽完這人的話,榮祿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這件事發生的太出人意料,也太可怕了。
齊天平竟然沒死,還把自己的人給殺了,這就說明這件事即便沒暴露,也已經被人發現了破綻,自己還是晚了一步,能殺死自己那些人的想必是已經掌握了些什麼蛛絲馬跡。
“我的娘呀。”
榮祿坐在地上,雙眼發直,心裏在一遍遍的喊著娘,脊梁骨一陣陣冒涼氣,也仿佛看到一柄大刀已砍向自己的脖子。
“老爺,老爺。”
上來兩名家人,一邊喊著一邊把榮祿扶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