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不再說為什麼,這些人也就不再多問,都走了後,寧蘭衝著李平笑了笑。
“姐,有件事我還得和你說一下。”
“蘭姑娘,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李平說完後,寧蘭俏皮地笑了笑,望了望張力,“張力哥哥,我們姐妹有句話要說,你在這裏不方便,就請你回避一下吧。不過你不用擔心,時間不會太長的,你出去轉一圈,把你心裏的事想好了回來就行,你一回來,我馬上就走,絕不會耽誤你休息的。”
“好,我出去一會兒,你們說吧!”
張力說完後就起身出了屋子,外麵的溫度很低,一出屋冷氣撲麵而來,這一股冷風讓張力的心瞬間就沉了下來。這麼多的事壓在心裏,要說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越到這時候越要沉下來的道理,張力自然會明白,同時也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從在石縫裏拿出那件發光的東西後,張力就開始強烈地控製著自己,若不控製,張力馬上就會返回大清,不再需要其他的證據,就這一樣,足以證明這個龐大的組織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可是他又在極力的控製自己,單就憑這一樣還很牽強,這不是件小事,關係著大清二百多年的江山能否還存續下去,這事放在誰身上,也要冷靜的對待的。除非這個人考慮的是一己私利,國家、民族、大義都不放在心上,把國家當成滿足自己私欲的機器,張力自然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不想成為英雄,但也不會與自己所憎惡的人為伍。所以他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還要留在俄國,留在這裏,也不能讓對手認為自己隻會被動的被牽著鼻子走,到了這個時候,張力認為該做一些什麼了。
雖然還無法十分的確定,背後的主謀就是那個人,可也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回來後,蘇泉帶上官東明他們去各自的房間的時候,張力把奧拉斯夫和費雷德留了下來,現在最理解張力的內心的,當數費雷德了。從張力說先回來的時候,費雷德就已猜到,張力肯定發現了什麼,如果不這樣,張力是不會出現當時那樣的表情的。
張力把他倆留下後,並沒說過多的多餘的話,讓他倆馬上去車那,讓奧拉斯夫通知他的人馬上趕過來,人越多越好。並馬上準備下車,要把這裏的東西全部托運走,奧拉斯夫的大西洋銀行在俄國的首都莫斯科開有分行,就先運到那裏,然後在那裏再火速地運到英國,奧拉斯夫本來還以為自己那些人沒什麼用了,這會兒聽到張力這麼安排,心裏自然是高興的。
隨後張力又讓費雷德馬上通知宋剛和師叔說柳子健,並讓他倆會合齊子玉,在京城中弄出些事來。首先要把那個白敬福給殺了,然後再暴打榮祿一頓,當然這兩件事不要暴露身份,讓對手自己去猜,最主要的一點還是在宮裏,在自己回去之前,對光緒皇帝的保護還要再升級。光緒皇帝吃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在禦膳房做了,全部由柳子健親自做,然後讓李蓮英嚐,包括喝的水,都必須要李蓮英親自先嚐,如果李蓮英不聽就打,隻要打不死就行。
這一次費雷德並沒有再反駁張力,他認為張力這麼做是對的,現在到了徹底的和對手攤牌的時候了,隻有這樣,對手才會主動地找上門來,也才能擺脫目前的被動局麵。
張力望著麵前的大山,遙想著京城中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冷笑,心中在想,該到了有個了結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