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蘭一邊給張力翻譯,一邊在心裏暗暗的發笑,聽說“張力這是要對沙皇做什麼呀?這分明就是在玩豬和老鼠的遊戲呢?讓這沙皇的心一會兒提起一會兒落下的,然後在沙皇筋疲力盡的時候,再給他來個致命一擊,這沙皇也就隻有按照張力給他劃的道往下走了。”
寧蘭是真的佩服張力在這個時候所展現出來的才智與鎮定,如果換作旁人,此時早已是驚慌失措了。
沙皇這時也有了種被張力給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這是他最難忍受的。身為一國的君主,把一件事情給辦成了這樣,這要是給傳出去不被人給笑話死呀,所以他要扭轉這一局麵。
“張力,你說你隻答應我一條,告訴我是哪一條,另外再說說你的計劃,我們怎麼才能兩全其美?”
這些話一說完,沙皇氣的都要抽自己的嘴巴子,這哪像是扭轉被動局麵呀,這怎麼聽都像是在求著張力給自己出主意謀出路呢。一個君主就應該每說出一件事來,旁人都要無條件的服從,這倒好,現在成了聽張力的了。
“尊敬的沙皇陛下,我隻能答應您說的讓我擔任一個州長,可是這個州長我也隻是掛個名,因為我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真正管事的必須得另有其人。不過這個人不能再是您指派了,必須得由我來挑選合適的人選來幹這件事,而這個人之所以是必須要由我來選,是因為他必須按照我所安排的來辦每一件事。”
“憑什麼?張力,你太狂妄了,這可是我俄國,我是這個國家的君主,除了我指定別人,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來跟我我說話的,更何況還是管理著我一個州這麼大的事。”
沙皇又瞪起了眼,在張力的麵前要保持一份鎮定,那真的是太難太難了,尤其又是像他這種久居高位,旁人對他的話又向來是言聽計從的人,就更加無法容忍有人這樣對他講話了。
張力這時不但收斂了笑容,反而也瞪起了眼,大聲的衝沙皇說道:“急什麼?如果著急能解決得了事,那一個國家還要軍隊幹什麼?還要武器有什麼用?所以你還是安靜下來聽我給你講明白這裏邊的事再說,在我沒講明白之前,你這樣子實在是有些太失身份了。”
“張力,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千萬不要忘了,你現在麵對的是一個世界上最大國的君主,你也是在俄國的土地上,在這裏我是可以隨時要了你的命的。”
沙皇說到這再次用手指向了張力,這一次沙皇開始後悔用手指著張力了,因為他的手剛一伸出,他就知道用手指張力的後果了。而張力也是給他留了麵子的,要不然的話,他的胳膊非得下來不可。
沙皇的手剛一向前伸出,還沒等伸直呢,張力就閃電般出手,右手抓著他的胳膊,隻輕輕地往上一抬,沙皇的嘴裏馬上就發出了一聲慘叫,汗珠子瞬間就從頭上冒了出來。
太疼了,疼的沙皇都不想再要這條胳膊了。
“張力,你快鬆手,你就不怕我隨時可以讓人弄死你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沙皇的五官扭曲著,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他的身上雖然很痛,可是心裏卻在納悶,自己安排的那些人呢?這會兒怎麼一個都沒出現,不是說好的隻要有他們在這,張力就甭想動自己一個手指頭嗎?還有那個女孩怎麼出去這麼久了還不回來?這些都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