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傷去找師父,一直以來他都住在決峰山的一處洞穴裏。她的身上沾滿血跡,嘴唇發白,手腳冰涼。當她跌跌撞撞地倒在洞口,師父聞聲跑出來的時候,她的臉,好像新鮮的豆漿的顏色。他扶著她,她的頭枕在他的膝蓋上,他不停地喊著如傷如傷,看這女子滿身長長短短的刀傷。

可是他忽然就醒悟過來,想推開如傷,但他還是遲了,他頭上的鬥笠連同黑紗都被掀起。如傷完好地站起來,她說,你脖子上的翡翠墜子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