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一天之內會兩次光臨湘江畔的這一個小區,抬頭仰望著二十幾層的高樓和兩邊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我的內心十分忐忑。門口的保安還記得我,在我進去的時候全程笑臉相迎,隻是這笑臉中透著一絲猥瑣。我知道,他之所以認識我並不是因為我本身,而是上午邢璐的驚豔。
“小猴子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咋不讓我們倆過去伺候那老棺材瓤子暖床?”一進門,邢璐就揪著我的耳朵開啟了獅吼雷音。“我這是幫林墨跟唐菲兒,老子管你死活!”對於邢璐我總結出了一套辦法,那就是比她更橫,這婆娘覺悟太低,我讓她一尺,她能欺你一丈!
“你...”果然,邢璐麵紅耳赤,氣的跑去冰箱邊上翻雪糕吃。
沒了邢璐在一旁擠兌我,我終於可以耐下心來跟林墨談談了。“白俊升說得對,你們總不可能永遠做這一行吧,就算你們有這個心,特課也是不會允許的。”特課代表著什麼,那是國家意誌,我相信聰明如林墨,不會不知道其中的關鍵。
“白俊升的提議的確很有吸引力。”林墨翹著她那一雙白裏透紅的粉嫩大白腿道,她剛剛塗完腳趾甲,指甲蓋兒上的一閃一閃的,“我也沒打算做一輩子的‘賊’,我和璐璐都計劃好了,現在不比從前,連天機門都倒了,靠女流之輩支撐的琉璃司也不可能幸免於難。”林墨重重歎著氣,就連一直嘎吱嘎吱嚼冰棍的邢璐也沉默了。這是最好的時代,對她們來講,卻是最差的時代。
“你們有計劃那就再好不過了,能不能讓我聽聽?”我好奇不已,林墨和邢璐兩大妖孽製定的計劃到底是怎麼樣的?卻見林墨春風一笑:“就連菲兒、小郭都不知道的事我會告訴你這個特課人員?”
我尷尬的笑笑:“也是,我就說順嘴了,嘿嘿。”“你來的時候我跟璐璐已經商量過了,這投名狀我們下了。”林墨淡淡道。“哦,你們同意了!”我興奮道,當林墨說她們有自己的計劃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事兒多半要黃呢。
“隻是我有一個條件。”林墨緊接著道。“你說你說。”我雙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墨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指著我道:“我要你!”
我一愣,隨即臉上迅速飛起兩片紅雲,扭捏著低下了頭:“以後說含蓄點,我又不是聽不懂,左右老子不吃虧,我沒問題!咱啥時候開始啊?”
“咚!”邢璐把手上的冰棍棒子扔過來罵道:“想什麼呢,臭不要臉的!”我毫不示弱:“幹嘛,你也想來插一腳?”“啊啊啊啊!”邢璐大叫著撲上來一頓撕咬。我猝不及防,罵道:“草!你屬狗的!哎呦,我的手!”
“你們都別鬧了!”林墨大吼一聲,這是我認識她以來最失態的一次,臉上的緋紅還未散去,嘴角不停地抖著,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怒衝衝的指著我道:“你!我是要你跟我們一起去找陳家兄弟!”
“啊?就這事兒?”我心下失落不已,但馬上調整好了心態,“沒問題,我估摸著茶語山莊那邊也會派人來,恩,我也指定一下好了,就要何令菲,熟門熟路的,我這邊可以買一送一,再免費搭一個強子進來,你們呢,出唐菲兒還是郭毅?”我滔滔不絕。
“你早安排好了?不對啊,跟你遇事就躲的性格不符啊!”邢璐從地上爬起來,扯了扯已經滑落在手臂的吊帶道。我暗歎可惜:“這不是躲不過了嘛。梁鐵彪帶來的人除了我和強子,全軍覆沒,都在醫院躺著呢。”
邢璐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我說呢,狗怎麼可能改的了吃屎呢。”“邢璐你不說話能死啊!”我大怒,準備上去把她胖揍一頓,結果她一個閃身,我隻拉到了她的吊帶,順勢一扯,露出粉色罩罩來。“那個,手滑了!”邢璐滿麵寒霜,我滿頭大汗,扭頭準備跑路,就聽得咯吱一聲,我悲慘大叫:“啊!”
......
“那偶們盟天見!佛用鍾了!”我站在門口道,臉上已經高高腫起了一塊,遠遠望去,應該就是一個豬頭。“哼!”邢璐冷哼一聲,雖然暴揍了我一頓,但顯然怒氣還未消,這婆娘也是彪悍,被我拉下了吊帶後,索性直接脫了衣服,隻穿著內衣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送我到了門口,對我時不時的偷瞟毫不在意,見此我索性光明正大的盯著她看了老半天。媽的,都被揍成這樣了,不要點利息回來就太虧了!
“喂,搞並了,她們答定了。”下了樓,我就立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白俊升。
“什麼?”
“偶說搞並了,她們答定了!”我鬱悶道,這老頭突然耳聾了不成,以前沒見他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