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是我的媵了(1 / 2)

柳成展被氣個倒仰。

這宮人不是明著說,他不被皇帝待見?

柳元卿對柳成展淡淡地說道:

“爹爹不放心,咱們就一塊兒過去看看,親眼見了,省得說我栽贓陷害。”

柳成展以為他終於自由了。

柳元卿卻轉而對太監道:

“看好海城公,進了羞花別苑,隻能動眼,不能動手,也不準亂走。”

太監問:“可否能動嘴?”

言下之意,若是不讓動嘴,就要將柳成展的嘴給綁上了。

柳元卿冷笑道著:

“動吧,我還想看看,我親親的爹能說出什麼來呢。內貴人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我爹爹的心尖乖女兒。我是那跋扈不可教養的,讓陛下、娘娘給慣壞了的。”

柳成展現在也熊了,隱隱覺得柳元卿,像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

平日裏,柳元卿雖然跋扈了些,但對他這個爹爹,還是該禮讓的禮讓,從沒將公主的架子端出來壓他的。

柳成展還真怕柳元卿一怒之下,讓宮人將他的嘴給勒上,那他可就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等到柳成展隨著柳元卿,進到羞花別苑的時候,柳菲莫已經被宮人拉到了屋外的天井。

而其餘的太監宮女、嬤嬤則開始在差花別苑裏,四處的搜尋。

果然做到了掘地三尺。

簡真比土匪還土匪。

柳菲莫如花似的玉的小臉上,掛滿了淚,見到柳成展後,輕輕地呼道:

“爹爹、爹爹救救女兒。女兒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讓姐姐生了誤會。爹爹幫女兒和姐姐解釋解釋吧。姐姐、姐姐,妹妹有什麼對不對的,還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諒妹妹吧!。”

柳元卿麵上一沉。

一個嬤嬤已經走了上去,照著柳菲莫就是一個耳刮子,打得特別地清脆響亮:

“先國後家,先君後臣,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給上冊在封的公主,喊姐姐?也不去跪拜!不想活了就說話,我一年弄死你這等貨色,也有十幾二十個。還不如個螞蟻。”

柳菲莫被打得蒙住了。

平日裏,柳元卿是從不跟她擺架子的。

雖然柳元卿脾氣不好,但柳菲莫人美嘴甜,會說話,每每將柳元卿哄得心花怒放,又哪裏會跟柳菲莫擺公主的譜?

而柳成展見愛女受辱,氣得兩隻眼睛瞪得圓圓地,似是極為隱忍地說道:

“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也給你跪下?向你行君臣大禮?”

說著話,柳成展好像就真的要跪下了似的。

柳元卿卻並不躲,而是直直地站著,瞅著柳成展道:

“你若是跪了,我就受下,我是不怕折壽的,想來你也是盼著我早些死對不對?不知道我若是求了陛,下解除了咱們的父女關係,直接去住我的公主府,你樂不樂意呢?”

打著公主父親的名號,無功無建樹的柳成展,占了多大的便宜?

柳元卿看著柳成展,似是在等著他下跪。

沒人給台階下,沒人勸,似是羞花別苑都靜了下來。

柳成展終是沒舍得屈下那個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