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工部建的,肯定都差不多。
黎昊瞅了眼裏麵,並沒有繼續往裏走。
而是帶著柳元卿幾個,打算出去。
雖然說今天承郡王府裏麵亂,下人有可能會偷懶。
但這裏肯定會擱可靠的人看著。
不讓外人進去的。
除非是得了信,故意放進去的。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黎昊不打算今天涉險。
更何況此時還帶著柳元卿。
黎昊頭出去時,往裏望了一眼。
而竹林幽處,高先生也在望著黎昊。
柳元卿和黎茉雖然沒有見過高先生。
但是這位高先生,卻是認得她倆個。
所以,先前遠遠地看到她兩個過來,便就將守著林子的人給打發了。
他是故意放柳元卿和黎茉進來的。
黎昊!
這位高先生的目標是黎昊。
黎昊的身世,特別的引他注意。
無論是黎昊也好,還是柳元卿黎茉,高先生見的,都是畫。
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重又打發了人去看林子,高先生回到了自己的屋裏。
高先生一直怕冷。
炕燒得十分的熱,臨窗的炕案上,放著已經煮好的熱茶。
高先生坐到炕上,眉頭緊鎖。
他記得,當年頭出京時,曾將一個已經懷了孕的女人,交給了嘉興王。
那孩子若是生了的話,今天正好二十一歲了。
隻有黎昊的母親不知道是誰。
年紀又剛剛好。
會不會是就是他呢?
以前看圖樣,高先生瞅不出黎昊像誰來。
現在看了人。
高先生頗有些失望。
他還是瞅不出黎昊像誰來。
可惜他打聽不到那個女人哪裏去了。
想到黎豐舒,這位高先生不由得便就恨得咬牙切齒。
一雙陰翳的眼睛,閃著嗜血的光芒。
他要讓黎豐舒赴出血的代價。
二十多年的忍辱負重,他為得就是要尋黎豐舒報仇。
前麵十分的熱鬧。
不管怎麼說,承郡王將蕭明月接了過來。
之後便就是拜天地。
而父母拜的,則是前廢太子黎存睿,而廢太子妃。
誰又能想到,黎存睿根本就沒有死。
就在承郡王府的後院?
當新娘子送入洞房之後,新郎官要去南廳給客人敬酒。
柳元卿和著黎茉在女賓這邊,也是吃吃喝喝。
沒什麼新意。
但也沒什麼事發生。
酒席過後,承郡王府上又請了戲、還有雜耍等。
柳元卿呆著無趣。
黎茉再沒意思,卻也得陪著楚儀信。
那畢竟是婆婆。
柳元卿實在是不愛呆著了,但又不想自己走。
於是,就讓十一娘去給黎昊送信。
結果從承郡王府出來時,柳元卿將黎昊給拐走了。
本來黎昊來時,是騎著馬來的。
結果走,卻是坐著柳元卿的馬車走的。
“你這樣走了,一會兒你娘和你嫂子要走,怎麼辦?”
黎昊有些無奈地說道。
柳元卿走不單將她們來時乘的馬車給帶走了,連丫頭的馬車,也一並跟著讓十一娘幾個坐了。
這大冷的天,柳元卿可舍不得十一娘幾個在外麵凍著。
卻又不想讓她們跟她和黎昊擠一個。
柳元卿笑道:
“誰讓我說我要坐我的馬車來,我娘不讓。非讓我坐國公府的馬車,還嫌我太招搖了。我已經打發了人回家去了,一會兒就有馬車過去,等著她們,不會讓她們走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