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臣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
不會因為藍珠是女人,便就手下留情。
更何況黎落在魏王婚禮上丟了那麼大臉,張臣理解黎落的心思。
他是真的自覺配不上黎落。
可不代表,他不會窩火。
他不生黎落的氣,自然的,這口氣也要撒出去。
那麼引逗著黎落的人,在張臣眼裏,那就是罪該萬死了。
不過張臣也了解黎落,是個棒槌性子。
所以,查著了,卻也不與她說。
省得她一個忍不住,再壞了事。
然後拔出蘿卜帶出泥。
張臣透過藍珠,拔出來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也許是之前太過順利的
使得承郡王大意了。
總之這一次算計黎落,不但沒有成功,還折了宮裏許多人。
也幸好與宮裏人接觸的人,承郡王先下手為強,發現不對,便就處理了。
才不至於連累到他。
但他在宮裏經營多年,這一下子,折進去一半。
也算得上是傷了元氣了。
而那兩個人落到張臣手裏,卻著實是個意外。
完全是因為張臣帶人去查宮外,與藍珠她們聯係的人,結果撲了個空。
卻見著桃園假裝夫妻的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也在那裏探頭探腦。
張臣幹廷尉多年,看到人形跡可疑,那是問也不問,先抓來打一頓再說的。
結果這兩個,還挺禁打。
按著張臣的經驗,越是禁打的。
挺不住了,交待出來的東西,越有價值。
任是承郡王找翻了天,卻也沒有想到,他倆個在張臣的手裏頭。
張臣正想法子,從這兩人的嘴裏,敲出東西來。
雖然張臣沒與黎落說,便黎昊肯定是要告訴的了。
但是那兩個人嘴緊得很。
廷尉裏的刑具,走了一圈。
卻也沒交行出一句來。
見著血淋淋的兩個人,黎昊也隻得將容三喊來,先給這兩個人治傷。
不能讓他倆個死了。
而容一派去喊容三的,正是盯著這兩個人的那個。
這一下子倒是不用問了,身份便就確定了。
黎昊開始琢磨著,怎麼處置這兩個人。
然而,從廷尉府回家的路上,卻被人給截住了。
截著他的人,四十多歲,臉上有疤,身體也有些殘疾。
但他身材健碩,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那人說道:
“敢勞王爺,小人的主子想請王過稍移貴腳,有事相問。”
黎昊一般出行,不帶儀仗侍衛。
也隻容一、容二跟著。
黎昊發現,有人跟蹤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騎在馬上,黎昊瞅著這個人,笑道:
“怎麼,看跟蹤我也沒什麼收獲,你們主子著急了?本王若是不去,你能奈我何?”
那人一擺手,便就見周圍出現不少的壯漢。
黎昊也不著急,淡淡地笑了,說道:
“我就說那條路,怎麼無故堵上。想來就是為了將我引到這兒來,好中了你們的埋伏。”
那男人說道:
“王爺放心,小人的主人隻是想要問王爺一些事情,並不會傷了王爺的性命。”
可惜黎昊並不為所動。
就見容一喊了聲:
“你們還在等什麼,拿不住活的,一律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