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過歡聲笑語的人海,坐上木馬閉上雙眼,抱住木馬的脖子,幻想小時候的歡樂時光。
淚水劃過鼻翼,她輕聲地呢喃細語:“爸爸……媽媽,寧寧害怕……我不要離開你們,你們在哪……爸爸,媽媽……”夏寧被最近的事情攪的身心俱疲,單薄的身體在蕭瑟夜風中昏睡在了旋轉木馬上。
湖對岸的萬家燈火,與孤單無助的夏寧產生強烈的對比。她真的太可憐,承受的太多。她要的很簡單,但是命運偏偏與她作對,有時我們是否也忽略了身邊人的感受?她是否也會如夏寧一樣,獨自躲在無人的角落承受內心的傷痛?是否有人會出現在她的身後抱住她說:命運虧欠你的,讓我來補償你。
四輛奔馳邁巴赫停在了遊樂場,門被打開,傅紀晟在一眾黑衣保鏢的簇擁下,來到旋轉木馬前,脫下自己的風衣將夏寧裹住,輕輕的把她抱起來並輕聲低語:“寶貝,命運虧欠你的我來補償給你!”他眼神裏出現了平時不曾有過的柔情,靜靜地看著夏寧,仿佛這一刻除了懷中的女人,世界上的一切都與他再無瓜葛。
“少爺,讓我們來吧!”其中一個保鏢說道,並伸手要接過夏寧。
傅紀晟冷眼掃過那名保鏢,那保鏢不敢與其直視,默默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泛起了嘀咕:“這種體力活兒平時都是交給我們的呀,我記得,昨天還是我們把這女人送到酒店的,今天少爺這是怎麼了?”
“你們記住,她是我傅紀晟的女人,除了我再沒有人可以碰她!無論何時何地,以後你們發現誰敢糾纏她,傷害她,一律按照我傅紀晟的規矩辦!”傅紀晟說話從不拖泥帶水,字字錚錚,擲地有聲。
“是!少爺!”一眾保鏢好像都是特種兵退役一般,齊刷刷的低下了頭,整齊響亮的回答道。
第二天清晨,傅紀晟早早來到夏寧床邊,坐在一把誇張到鑲著各種寶石的椅子上,手拄著下巴,靜靜地觀望著她。
夏寧沒有睜眼,身體抽動了兩下,雙手握拳作勢要抻個懶腰。
“你醒了?”
夏寧再一次僵住,一切就好像時光倒流般雷同。
“啊啊啊啊……!”夏寧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趕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把頭蒙在被子裏大聲的尖叫起來,聲音並不像受到驚嚇的那種尖利。更多的是無奈與抱怨。
“混蛋!你又弓雖女幹我!你有完沒完?你能不能換個人糟蹋啊!”夏寧大聲吵嚷起來!從話語間不難聽出她瀕臨崩潰的心態。
傅紀晟一把掀開了他的被子道:“別吵了,看看你的衣服還在,我根本沒有碰你,幹嘛?你想訛詐我不成?”
夏寧呆呆的愣了一下,看看自己,然後呆滯的說了一聲:“是喔!”
傅紀晟接著道:“昨晚我看你一個人在河邊的木馬上睡著了,擔心你身體出問題,所以把你帶回家了。”
夏寧看了看這周圍道:“這是你家?我的天哪!你家是開金礦的嗎?”夏寧被這紙醉金迷的房間震撼的合不攏嘴,真的是太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