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勳……我請你相信我,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啊……”

“啪!”陸母不聽她的解釋,一巴掌摑在夏寧的臉上。

“你能有什麼苦衷?分明是看中了傅家的財富和地位!我們陸家對你怎麼樣你自己不清楚嗎?算是我們看錯了人。真是日久見人心啊!”

夏寧捂著臉哭著道:“陸勳,阿姨,我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種人啊!陸勳,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陸勳顫聲道:“夏寧,你自己都同意了你還讓我說什麼?去做傅家媳婦吧,還我們陸家一個清淨。”

陸母指著夏寧鼻子繼續罵道:“夏寧,你知不知道人有臉樹有皮啊?既然你都決定嫁給傅大少了,還勾搭我兒子幹什麼?你當真是已經到了恬不知恥的地步了嗎?”

夏寧這時已經泣不成聲,她心裏真的很委屈,因為她發現所有的一切她都身不由己,她無意傷害誰,但是卻一直被傷害著。一句話也沒說快步離開了醫院。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如果說昨天她還僅僅是傷心,那麼今天她已經到了瀕臨死心的地步。

她漸漸止住眼淚,如果一個人還知道委屈,那是因為心中還有溫暖的部分提供了參照。可現在的夏寧心中仿佛已經沒有了溫暖,她冷靜下來,仔細會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想來想去思路都指向一個終點,那就是傅紀晟。

想到那個囂張野蠻的男人,夏寧眼神變得冰冷,再沒有一絲感情波動。她現在好似已經不把自己當做一個人來看待了,而是為了達到目的的工具。

“寧寧,不開心嗎?”傅紀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沒有。”夏寧冷冰冰的道。

“那……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可以。”

“我們去試婚紗?”

“可以。”

傅紀晟有些不適應夏寧的變化,充滿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

“沒怎麼,都聽你的。”

傅紀晟雖然占有欲強,喜歡別人對自己服從。但是麵對夏寧的變化,他卻動搖了自己的觀念,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希望一個人以自己本來的樣子麵對他。他不再需要臣服,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夏寧!

傅紀晟心念一轉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並不是你的仇人,你應該想清楚你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為了什麼,別竹籃打水一場空。如果……夏氏以後依舊掌握在夏振海手中,以我對他的看法來說,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你弟弟的病還能拖得起嗎?你隻能作為他的棋子。我想,這是你或者你父母不想看到的吧?”

聽傅紀晟這麼一說,夏寧的眼中恢複了一些神采。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把投資協議書撕了,重新擬定一份,上麵需要再加一個條件,那就是由你夏寧來做夏氏集團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