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公哪兒的話,我怎麼可能讓筱曉不舒服呢?陸勳他真的是最近身體不好,您…”
陸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母打斷了:“好了,誰都不是傻子,做人要實事求是,別找這些虛偽的理由來搪塞,你當我們不知道陸勳和夏寧的事嗎?夏寧能對陸勳那麼決絕,恐怕還是拜你那一巴掌所賜吧?我也奇怪了,夏寧這麼善良的孩子,你打她也下得去手?
我必須和你說一個事實,我們家筱曉的靠山很硬,如果她受了委屈,我不介意讓我兒子用他自己的手段去替妹妹出頭。”
此時陸母的笑都不自然了,她明白傅母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說,如果傅筱曉在婆家受了欺負,那麼傅紀晟可能會動用黑道勢力進行報複。
傅氏夫婦態度如此明確,陸母自己也不再多言,過多的話語隻能讓她自取其辱。
禮成之後,陸勳和傅筱曉開始給來賓敬酒,說是敬酒,但這就是個約定成俗的儀式,象征性的每桌喝一點也就是了。可陸勳每次都一飲而盡,沒過多久,他走路就開始搖搖晃晃的了。傅筱曉見他喝的太多,已經醉了,就扶著他離開了。
陸勳這一睡也不知過了多久,等他醒來的時候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酒精的麻醉感還沒有散去。他邁著有些輕浮的步子,離開了房間……
傅筱曉早已換下了婚紗,她親自給陸勳熬了銀耳蓮子湯,因為每次來到房間的時候陸勳都沒有醒來,所以她已經重新做了好幾次。這一次她再來到房間時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把湯碗放在了桌子上。
傅筱曉絕對不是智商低下的人,她如果沒有深陷這段感情,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竟然可以活的這麼窩囊。很多人都是這樣,作為旁觀者時什麼都懂,勸別人時仿佛自己都能化身為情感導師了。但是當自己為情所困時,又有幾人能夠看透呢?
陸勳把車停在傅氏半島酒店不遠處,靜靜的看著門口,他想見夏寧一麵,雖然他不知道這樣還有什麼意義。
不一會兒,夏寧在親友們的簇擁下和傅紀晟一起出來了,陸勳看到了夏寧穿婚紗的樣子,很美,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傅紀晟發動了車子,跟親友們一起駛離了酒店,看樣子那些人是想要鬧洞房的。陸勳一路跟隨,直到他們到達了目的地,傅紀晟笑著把夏寧從車上抱了下來走進了大門,不多時陸勳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隻有九個字:別送了,我到了,對不起……
陸勳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情感的泛濫,淚水不斷的流淌,這種心情無法言表,陸勳哭的沒有聲音隻有不穩定的氣息的聲音,他時而頓足捶胸,時而仰頭哀嚎。也許當初她選擇相信夏寧就不會有今天,也許當初他能攔住母親就不會有今天,也許………